“不對,不可能,這是假的!威爾根本沒有留下遺囑!這封遺囑一定是偽造的,保安,把這個人轟出去!”努埃爾頓時大聲咆哮起來。
站在門口的弗雷德家族保安立刻魚貫而入,推開人群拔出警棍氣勢洶洶的朝著蘇澤逼近。
“放肆!安保人員什麼時候也有權利驅逐本家人員了?想要造反嗎?”財政總管冷聲喝道。
“狗奴才,你他媽是想造反嗎?老子現在才是家主!”努埃爾頓時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這麼粗俗的語句讓財政總管皺起了眉頭。
但是這時天行局的負責人也說話了:“努埃爾先生,您無權阻攔真相浮出水麵。”
努埃爾麵色一變,他再怎麼自以為是也知道自己不能和天行局作對,畢竟天行局是監管機構,他們此刻的權力是最大的。
“勞煩兩位上去辨認一下遺書的真偽。”天行局負責人轉身對禦用律師和財政總管說道。
兩個老人走上台結果接過蘇澤手中的遺書開始細細的研究,但是他們不會看出任何造假的成分。
這是必然的,因為這份遺囑就是蘇澤在監獄時寫下的。這是一場複仇,無論是蘇澤、還是薇月、抑或努埃爾,都是棋局中的一顆棋子。
那個對世事洞若觀火的老人幾乎完美的語言了將要發生的一切,並且如今他們已經要將軍了!
過了片刻,禦用律師抬起頭,說:“這份遺囑確實為威爾先生所寫,不會有假。”
“你們兩個老眼昏花的廢物能看出來什麼?我不承認!你們合起夥來想要竊取我家產業。”努埃爾頓時氣急敗壞。
但是天行局的負責人並沒有理會他,隻是淡淡的對律師說:“還請宣讀遺囑。”
“分內之事。”禦用律師拿起遺囑開始宣讀,整個大廳裏靜悄悄的,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律師身上。
“吾人,威爾弗雷德,年事已高,身體漸衰,已不勝家族之事,亦自覺命不久矣,恐遇不測家族動蕩,故立下此遺囑。根據人情事理、血脈親緣,我決定將家主之位傳於努埃爾弗雷德,凡我手下宣誓效忠者,見他如見我。”
當宣讀到這裏的時候,剛剛一直緊張不已的努埃爾驟然狂笑起來:“說了半天還是傳給我,我可是威爾的血親,可不是你們這些狗奴才比得上的。”
“張狂至極,但是很可惜,遺囑還沒念完呢。”律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接著念道,“然,努埃爾生性散漫,能力不足,難以恪守家族之道,恐難委以重任。故按照家族傳統,吾拜蘇澤·弗雷德先生為試煉之劍,檢驗努埃爾處事、禦人、經營等能力。決策權全權交予蘇澤先生之手,若努埃爾品行、能力、家族榮耀感獲得蘇澤先生首肯,則可出任家主。若不足,蘇澤先生可暫且代為家主,對努埃爾曆練。若相去甚遠,蘇澤先生可取而代之。以上。”
宣讀完畢,整個宴會依舊靜悄悄的,弗雷德家族已經祭出試煉之劍了,結局會是什麼題目已經猜到了,隻不過曆來試煉之劍不得出任家主,這次這個規矩卻被打破了。
“不對!不對!我是威爾的血親!我是理事會承認的家主,他們任命了我是家主,我才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