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教會是整個倒影體係裏最為強大的存在,說他是暗影體係裏的執法機構也不為過。
而身為之法機構的一員,任何人都不能有理由對其造成傷害,這不是特權,這是原則問題。
教會都是千裏挑一的戰士,當災難發生時,他們是頂上第一戰場的人,如果他們受到了來自倒影體係的傷害,那就未免太讓人心寒了。
陳奕寒幾乎已經要出手“裁決”蘇澤了,但是這個時候他猶豫了,他也無權裁決一個教會的獵人。
樓上的丁西澤看見這一幕,幾乎要氣暈過去,他聲嘶力竭的尖叫:“說謊,這小子一定在說謊,給我殺了他!快!誰殺了他我給誰三十億!”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三十億對獵人來說同樣不是小數字,於是丁西澤手下的獵人重整旗鼓開始慢慢接近過來。
反觀蘇澤則身體一晃差點從空中摔落,他本來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剛剛那一擊更是消耗了巨大的體力。如果對方真的繼續攻擊,自己也難以自保。
但就在這時,亞西伯恩做了個手勢,他手下的獵人擋在了蘇澤麵前。
“如果你不介意把這裏變成戰場,你可以下令動手。”亞西伯恩的聲音冷峻。
“變成戰場又如何?我兒子都死了變成戰場又如何?給我殺!”
但就在這時,一道恢弘的冰牆拔地而起,轟然阻斷在兩支隊伍麵前,將隊伍連同整個訓練館分隔為兩半。
“二位不介意,但是我介意。”陳奕寒冷冷的看著丁西澤,“丁先生請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無理取鬧?我今天就是要無力取鬧,我要撤資,所有的!全部!”
“你認為以你全部的資產足夠買下一個教會獵人的命嗎?”陳奕寒神色一寒,冰冷的眼光讓丁西澤一愣。
他和陳奕寒有過一段時間的交情,陳奕寒每次露出這個表情都是要殺人的征兆。一時間他竟然呼吸一滯。
“丁先生,您先下去休息吧,我需要用一天的時間查明這個小子是不是在說謊。如果他說了謊,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更何況您要知道……”陳奕寒看了一眼蘇澤,“教會隻收極其老練的獵人,像這種新雛,他們可沒有興趣。”
“我不管你要搞什麼!總之如果明天之前他還沒有死!我就讓整個倒影體係不能好過!”丁西澤咬牙切齒,看著地上的屍體又痛哭了起來。
隨後蘇澤被緊急送往了醫院,超負荷讓他承受的反噬極其巨大,再加上嚴重的傷勢,幾乎讓蘇澤死掉,幸好亞希伯恩在這裏,他拿出了一管藍色的藥劑注入了蘇澤的體內,才讓蘇澤從垂死的邊緣恢複了過來。
這種藥劑蘇澤也見過,上一次是蘇雪為自己注射過,而此時他才知道這種藥劑何其珍貴。
像亞西伯恩這種工廠的頂尖人物,半年也才有權利申請到一支,它被稱為守護神藥劑,能夠消解所有對人體不利的負麵作用,甚至是致死的疾病。
隨後就是心髒修複手術,這個手術也是亞西伯恩親自操刀上陣,用了整整七個小時,才將蘇澤的心髒搶救回來,剩下的部分需要蘇澤用血賦自行修複。不過根據麻醉劑的計量,蘇澤恐怕要等到明天中午才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