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默默的閉上了眼睛,他想,著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作死吧,隨後他就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正身處於一個堪堪能避雨的山洞之中,他的雙手被西野詩雨用腰帶反綁在身後,西野詩雨正在外麵對著電話講著什麼,不用猜就知道她正在報警。
不過已經不必了,七八輛轎車正在浩浩蕩蕩的開過來,獵人們從車上下來,拿著獵人兵器氣勢洶洶的逼近蘇澤藏身的山坡。
正在打電話的西野詩雨也看到了他們,她急忙拔出了槍對那些人大喊:“不要過來。”
帶隊的流光看了她一眼,然後對身後的飛光做了個手勢,飛光一閃身已然出現在西野詩雨的身後,然後一掌劈在了她的後頸,女孩隨既軟倒在地。
“把她送去天行局,用最沒有痛苦的死法。”流光淡淡的說。兩個獵人領命,架著昏迷的西野詩雨離開了。
流光撿起蘇澤的佩槍,來到了蘇澤麵前自我介紹:“你好,教會外征騎士流光。”
“對將死之人沒必要這麼客氣吧?”蘇澤冷冷的說。
“當然有。”流光解開綁在蘇澤手腕上的腰帶,說:“我們又不是來殺人的,我們是來查案的。”
蘇澤一愣。
“別忘了,教會雖然和天行局一樣,都是世界的守護者,但是有一點不同,我們是站在獵人這邊的。”他將蘇澤的佩槍交還給蘇澤:“現在的你暫時還是無罪的,而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尋找證據證明你有罪。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自裁,而是等待我們找到足以證明你有罪的證據。”
蘇澤沉默著把玩著手中的槍,過了很久他才問:“那次攻擊,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的血賦是光線,光是速度最快的東西,而且在白天很難被看見。”
蘇澤這才明白過來,他又沉默了片刻,說:“我說的話你會信嗎?”
“那要看你說的話也沒有可信的地方。”
“我不是凶手,之所以擔下罪名是為了讓他們封鎖城鎮,防止凶手跑出去,那個人帶著兩罐疫毒原液,可以感染一座數千萬人的大城市。不過你們這麼興師動眾,他大概已經逃出城了吧。”
“有點可信度,但是你還有什麼東西瞞著我,不是嗎?比如說疫毒原液是怎麼流出去的?”
蘇澤默然不語,他沒有供出西野城,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不打算說出來嗎?”流光逼問,“不說出來的話你剛剛的辯詞可信度會大幅降低哦。”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天行局的負責人:“剛剛接到電話,有人強衝了一個出城口,警察沒攔住他。”
聽到這句話,流光的神色驟變。
“喂,你不是會遠程打擊嗎?”蘇澤連忙說。
“目標是什麼尚不明確,而且障礙太多。”一旁的爍光插話,爍光是這個隊伍的後勤,但是他主要的任務是確定敵人的位置供流光發動攻擊。
流光拿急忙撥通了派出所的電話,說道:“所長,情況緊急,派遣一架直升機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