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沒有淨化之血,也沒來得及拿走西野城的淨化之血,長時間處於血賦爆發狀態下讓他再次嚐到了反噬的苦頭。
雖然說這點反噬不足以致命,甚至不如全麵反噬的十分之一,但是足夠讓蘇澤痛苦不堪了。
過了許久,蘇澤才從反噬的痛苦中解放出來,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然後望向女孩:“怎麼?很怕嗎?”
女孩當然說不出話,她的嘴巴被蘇澤用膠帶紙貼了起來,隻是眼睛裏盈滿了恐懼和淚水。倒了杯水,蘇澤在女孩麵前坐下:“我會給你撕下膠帶紙,但是不許喊,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女孩點了點頭,蘇澤這才替女孩撕下膠帶。
“救……”
蘇澤一把捂住女孩的嘴:“說好了不喊呢?”女孩一口咬在他手上,疼得他急忙鬆開手。
“救命啊!”女孩大吼,聲音驚天動地。
蘇澤歎了口氣,坐在女孩對麵的椅子上用手堵住耳朵,這裏的地界十分偏僻,牆壁的隔音性也非常好,他之所以堵住女孩的嘴並不是因為怕被外人聽到,隻是單純的覺得煩躁而已,就像現在這樣。
但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鐵門被人砰砰的敲響了,有人在門外惡狠狠的喊:“大半夜的吼什麼呢?”
聽到這一聲嗬斥,女孩露出一絲喜色,喊救命的聲音更大了。
蘇澤無奈隻能打開了門,門外是房東,一個穿著背心,胳膊上滿是紋身的魁梧壯漢,他一進門就狠狠的推了蘇澤一把:“小子大半夜你搞什麼呢。”
女孩急忙欣喜的大喊:“快救救我,這個人是綁架犯。”
大漢一驚,一把推開蘇澤,進入地下室上下打量著女孩,先是驚訝,隨後表情變得詭秘起來,他一把拉過蘇澤,說:“兄弟,你從哪搞來的著貨色,真他媽棒!”
聽到這話,欣喜在女孩臉上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絕望可驚恐。
“我當然有自己的門路。”蘇澤悠然說。
“這樣,兄弟,你爽完之後讓我爽一爽,我免你的房租。”
“可以考慮。”
等到壯漢離開之後,蘇澤鎖上門,在女孩麵前蹲下:“看到了嗎?世界上好人多,但是壞人也不少,不是嗎?”
然後女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蘇澤看著女孩這幅摸樣,知道今天晚上大概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了,隻能默然的歎了口氣,然後解開繩子把女孩抱了起來,朝床上走去。
這個動作徹底點燃了女孩所有的恐懼,她一邊尖叫一邊掙紮,但是嬌弱的女孩怎麼可能掙得開蘇澤的。
蘇澤把她丟子床上,重新用繩子綁好,她還在掙紮尖叫,然後被蘇澤狠狠的捂住了嘴:“別叫了好嘛?我對你不感興趣,如果你再叫我就把你送給剛剛那位好心人,明白嗎?他可是有虐待傾向的。”
女孩一顫,隨即安靜下來,滿眼淚光的望著蘇澤,讓蘇澤有些心軟了,他咬咬牙幫女孩蓋好被子,說:“今天早點睡吧,明天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