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寫武器具象吧。”
“武器具象?你的能力是武器具象?”陳奕寒呆住:“不會吧?”
武器具象,絕對可以算的上是最差勁的血賦能力之一,因為獵人兵器已經夠用了,而武器具象有不會為自己的身體帶來任何額外的力量。
“不行,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說謊。”沉默了片刻,陳奕寒斬釘截鐵。
“隨便吧。”
其實蘇澤確實說謊了,但是隻說了一半的謊,他的血賦能力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確實是具象武器。他也曾經試圖給自己的血賦找一個官方譯名,但是查閱了所有的資料都沒能找到。
蘇澤躺在床上,儀器啟動了,一道光掃過蘇澤的身體,任何將得到的數據傳到了醫生那裏。醫生看著電腦屏幕愣了一下,電腦上顯示著一個詞彙:“unknown。”
“陳主管,你過來看看。”醫生聲音有些驚疑不定。
“怎麼了?”陳奕寒走過來,看見電腦上的詞彙也愣住了,“這小子怎麼回事?”
隨即,蘇澤被陳奕寒從床上拖了下來,隻見他打了個響指,一層小小的光幕散開,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屏障籠罩住兩人。屏障之外,符文的力量狂閃。
陳奕寒竟然輕易的在煉金矩陣中強行建立起了一個不受煉金矩陣影響的空間。而且……他是天行局的人,天行局可不收獵人。
“用一下你的血賦我看看。”絲毫不在意蘇澤的詫異,陳奕寒命令道。
蘇澤也配合了陳奕寒,一絲猩紅從眼中一閃而過,手中多出了一把小小的匕首。陳奕寒看著那把小小的匕首沉默了良久,繼而咬牙切齒起來:“蓋諾維奇是眼睛瞎了嗎?”
“在學生麵前罵老師真的好嗎?”
“出去!”
“哦。”
過了片刻,蘇澤走出檢測室,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隨即,檢測員緩緩的宣布:“蘇澤,血賦能力,武器具象。所屬班級,F班。”
先是片刻的寂靜,隨後刺耳的哄笑聲響徹了整個方場。
“猜一下,我們的煞星還有幾天好活?”
“希望他能活過三天!”
刻薄的話毫無顧忌的回蕩著,似乎蘇澤罪大惡極,理應去死一樣。連蘇澤都有些驚訝,自己竟然已經樹下了這麼多敵人,但是那有怎樣?
蘇澤對他們的話語充耳不聞,他回到簡悠身邊,輕描淡寫的說:“我們走吧。”
說完,蘇澤自顧的向門外走去,簡悠連忙跟在他後麵,兩人一直走到學院的林蔭道上,這個過程種簡悠自然而然的認為蘇澤受到了打擊,他很傷心。
於是她伸手扯了扯蘇澤的衣角,說:“蘇澤,不要傷心啦,你在我眼裏永遠是第二強的。”
蘇澤看著女孩擔心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有又不好向她解釋自己是故意的,畢竟蓋諾維奇囑咐過他,要盡量隱藏自己的血賦能力。
過了片刻,他想出了一個兩全的辦法。
“你先回去複習吧,我一個人靜一靜,等我給你打電話你再來找我。”蘇澤說。
果然,簡悠二話不說就乖乖的離開了,看著女孩頻頻回頭又憂心忡忡的樣子,蘇澤心裏不由得湧起了一絲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