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語文老師和我一樣是一名懶散的人,上課從來都是自習或者隨便點個人讀課文,最厲害的還是以前過詩集,發行量上千,光我們班上好家夥人手一本,好多人當時不要,原因估計是紙飛機玩起來不過贏之類的,我們語文老師當時特豪爽說白送我們,後來沒辦法了,我就拿回去冬天取暖用了。在這個人身上文藝氣息濃厚,不說別的,光每天兩小時的語文課都晚來二十分鍾就足夠說明人家夠大牌了。
我坐了下來,今天天氣不錯,所以來了很多人,多到我好多都不認識,保守估計應該能比上周期中考試少五六個了。但是別以為很多人是幕名而來的,其實是因為我們班上女生多,號稱校花班花左右對稱,美女靚妹相映成輝。有幾個人甚至飄洋過海從高三到我們這裏來的,女生資源分配不均會直接導致學校成績差,我想這個問題學校領導應該提早認識到,我們班就能充分說明問題。
教室內烏煙瘴氣的,幾個人一堆在唧唧喳喳的相互探討各種問題,就說我前麵那位,是位漂亮女生上個月轉學過來的,聽說是首都過來的,旁邊有位別班的男生麵相虛弱神情恍惚的一個勁的問人家早上吃飯了沒?昨天晚上吃的啥?之類比較大姨媽的問題。這位女生倒是神情自然一一解答,表情猶如貧下農跨越溫飽線終於能吃上飯一樣。我想本來人家反正已經能過來很不容易了,促進班級之間交流,來的當然是客人,我得去招待下。
說拿起書點了點那個男生的頭說;“大叔啊,您家孩子那位啊?今天好像沒開家長會把!”
對麵轉了過來用青蛙眼瞪了我一眼說;“操,管你什麼事啊?”
那男的長的我不敢恭維,用我的話說就是,長的很容易讓人誤會,估計是高齡產婦低能孕婦的傑作。但是我還是能認出來他還因該屬於地球人一類的。我感覺肚子有點稍微泛酸,回應了一句;“哎呀!您這麼說就不對了把?我好歹還認識我們老師呢,您說您來一趟多不容易啊?我等下給您介紹下啊!”
對麵看我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明白我是趕他走,便轉頭過去不懷好意看了看旁邊的女生說了一句左右前後都矛盾的話;“那我先走了啊,馬上上課了,我還沒吃飯呢。”
女生點了點頭,看了看我,望了望那位還沒有跨越溫飽現在還徘徊在生死線上的男生,臉稍微有些紅,我想應該不是不小心把口紅塗臉上的把。
我搜索一遍教室,沒發現王蒙,我猜想著小子大早上能跑那去鬼混了?鬼混也不叫我?
這時候的教室說話的說話,吃東西的吃東西,還有模仿各種生物怪叫的,跟城西豬肉集貿市場差不多了。然我不是什麼班幹部之類的人,但是看有人對著麵前的美女海吃猛聊,口水跟鴨綠江泛濫差不多的家夥,我有點替美女不落忍了。隻是我有點想不明白,這些人如何做到吃著東西還能不被自己口水給嗆著的?
我站起來走上講台,手伸到眼睛上麵準備端端眼鏡,發覺今天沒戴,稍微有點尷尬,我清了清嗓子說;“同學們啊?大家安靜一下,剛才雜們老師給我說了個事,說今天有套模擬考試讓大家準備一下,等下老師來就開始!”
有人開始用比較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努力搜尋著什麼蛛絲馬跡,但是幸好我自小說謊次數大於說話次數,眼神堅定的能讓他們無所適從。終於還是有人識相的走了,於是眾人紛紛散去,我想看來想學好不難,主要是想考好他媽太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