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天意吧……”
對於者所謂的仙王之道,葉雲雖然在如今之道了它的存在,但心中欲要求知的渴望卻是蕩然無存。
如是當初他 還未打開那所謂天言卷之後的內容一般,便直接將其撕毀磨滅,再也不再看上其中一眼。
“我心之道,天地何言,天地之道,我心何感。”
這話語既出,葉雲的麵上露出一絲自嘲般的笑容,在搖頭歎息之後對著身後的天魔老祖道。
“也許這仙王之道,也不過如此……”
在離開此地之後,他並沒有聽身後的天魔老祖多說一言。
這所有的一切,葉雲心中也許隻是悟出了其中微不可查的一絲,卻是在知曉這所謂的真相之後偏偏對於所有的一切心中都是沒有了半點的好奇。
既然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發生,他的心中,對於所有的因果亦是沒有任何明知的興趣。
“也許,我是時候應該回去了……”
葉雲突然感覺到,這一生仿佛本應該庸庸碌碌的在那鄉村之中度過,雖然經曆所有的一切如此的變化莫測不可思議,但最終還是會感覺到內心無比的疲憊。
隻是伴隨著他的離開,在其身後那天魔老祖麵上卻是露出一絲的笑容。
“若你的心道真的能夠圓滿,亦或者真的能夠看透這天地,也許對於那仙王之道,便真的不再覬覦了……”
在離開此地之後,葉雲跨越這中界茫茫大海,在想要尋找到當初安置玉天雪以及玉林派眾弟子那座島嶼之時已經是看不到之前所有的一切。
“這……”
他目力在掃過這東境大陸之後,亦是看到當初的玉林派弟子早已是回歸到玉林國故地。
在來到此境之後,葉雲似乎感覺到百年的時間讓這裏根本沒有什麼改變。
除了那竹橋早已是換新之外,這江水在挪移之中早已是幹枯沒有了半點的水跡,隻剩下空蕩蕩的幽穀之下傳來鳥雀的啼鳴。
他遠遠望去,似乎能夠看到這玉林派眾多弟子的身影,如今似乎已經是恢複了往日的輝煌,其門下弟子已然是有了千人之眾頗有一份聲威和規模。
“玉天雪……”
這三字在他口中喃喃,在踏入此境之後,那玉天派弟子看到這陌生之人的來臨各自麵上都是有著不同的表情,驚愕之中帶著疑惑,更是有著幾分的戒備和警惕。
“這人是誰……”
“我玉林派向來隻收女弟子,這人難道是外門宗人……”
若非是這護宗大陣並未有阻擋麵前這男子的前進,這些弟子隻怕早已是為有人故意進犯。
“敢為玉林派掌門何在?”
葉雲並未用神識察覺,而是在問詢之間聽到身旁那兩名玉天派二等弟子狐疑道。
“你是什麼人?”
“我玉林派掌門早已閉關近百年,她老人家一番功參造化奪天而立,又豈是你這等凡俗之人可以過問的!”
這二人的回答各有不同,卻是在思緒閃過之後讓葉雲讀出了她們內心真正的想法。
在搖頭歎息之後,他向著玉林派後山之地走去……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葉雲在來到這緊閉的山門之後,在整個人的身體完全透過期間所有的阻礙之時,進入到了其中。
隻是隨即,他卻是看到在麵前那洞穴碧水孤舟之上,麵前一名女子的容顏衰老,在麵向眼前所有的一切之時目中盡已是無盡的空洞……
這一刻,葉雲的心跳仿佛在瞬間停止,如是天地在這一刻停止了所有的輪回一般,靜立在那一刹那的窒息之間!!!
他有一種感覺,亦或者眼前所有的一切完全是錯覺一般,隻是在艱難的嚐試呼吸之後終於是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
在他的麵前,竟已是一具冰涼的屍體……
葉雲忽然麵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這笑容是他從未有過的表情,也是他心中從未有過的傷楚之痛……
“萬年之載,皆若空明,百年之期,皆為糞土……”
他緊緊地閉著自己的雙眼,如是不敢亦或者不能目視麵前這所有的一切一般,猛然之間手掌撩起一團火焰在這水波自始至終的蕩漾之下連通那腐朽的木舟燒成了灰燼飄散在四處……
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歲月沉澱的氣息,吸入鼻息,刺骨的傷痛。
“也許,終究是一場夢罷了……”
葉雲無奈的坐在這池塘邊,一個人,孤零零的慘笑。
“倒不知夢中人,究竟在幡然醒悟之後,還會不會依舊在另一個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