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有這樣的想法,還沒有付諸於行動就被殷泰北直接的擊殺,隻是對於很多殷氏的人來說,這都是一個秘密,知道的人目前在世界上,隻有他和殷破天。
而當時的殷泰北是開國領袖的隨身護衛,終極保鏢,親手殺了自己的親大哥讓他不要搗亂,也當了一個月的家主,穩定了各支各係之後就把家主之位傳給了他的兒子,也就是殷天歌已經死去的父親。
“大哥,我對不起你,但是我不後悔!”
劉三對著那墓碑跪下,說了一句話之後對著墓碑重重的磕頭,接連不斷的磕了九個。
殷天歌也快速的走上前去把劉三給攙扶起來:“爺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幾個小時前,剛到,來看看。”劉三淡淡的回道,看著眼前的墓碑,知道是殷天歌照顧殷破天的情緒立的衣冠塚,殷泰東的真正墓地,還在國內,隻是他那麼多年來沒有去過,不知道在哪裏,所以來拜祭一下這個衣冠塚。
殷天歌攙扶著似乎隨時都會跌倒的老人,臉上帶著歉意:“對不起爺爺,這些年來我讓七個叔叔相繼的死去,最後三叔也死去了。”
“罷了!”劉三擺擺手,神色安詳,似乎死去的那些都不是他的兒子:“當年迫於家族壓力,讓他們給你父親上位,除了你奶奶之外,我一個月之內娶了十五個女子,她們生下來的孩子我都沒見過,隻是換取家主之位的妥協而已。”
似乎不想再去說以前的事情,劉三拍拍殷天歌的肩膀:“所以不要糾結這些問題,換成是我也會那麼去做,要是知道你父親他們竟然訂下如此糊塗的家規,我應該早幾十年出來抽死他們。”
“但你做的不錯,樹大有枯枝,安心的去做吧,你是殷氏百年來,最偉大的家主,你比爺爺我,強!”
殷天歌的臉上露出了孩童般的笑容:“謝謝爺爺理解,你不如跟我回去殷氏吧?”
“該回去的時候我自然會回去。”劉三擺擺手沒有讓殷天歌繼續攙扶自己,往前走去:“而且你還要見一個人,我也不可能呆在這裏,楚天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我忽然想去看看他,該去的時候,我會去的。”
殷天歌知道劉三的決定自己是改變不了的,九十度鞠躬:“送爺爺!”
一陣風也在這個時候吹過,似乎也是在送別著殷氏最高輩分的人,直到已經看不見劉三的身影,殷天歌才直起腰來,劉三的出現,讓他對於接下來的計劃,更有信心了。
回頭對著殷泰東的墓碑鞠躬一下:“大爺爺,我爺爺殺了你是他的錯,但是對於家族和華國而言,你的死是值得的。”
要是在當時亂世之中,殷氏以強大的底蘊拉起一股力量,絕對會讓局勢更加的縹緲。
再次過去了十多分鍾,殷天歌的背後再次走來一人,那個神出鬼沒戴著人皮麵具的神秘男子:“殷王要在這些地方見麵,真是特別。”
“因為隻有特別,才絕對安全。”殷天歌似乎知道什麼人來了一般,淡淡的說道一句。
轉身看著站在他眼前的神秘男子,那一張刻板普通的臉:“怎麼,在我的麵前,你也要戴著麵具嗎?”
“小心無大錯,世界上沒有不漏風的牆。”神秘男子麵無波動眼眸平靜的回道,看看周圍,也問道一句:“在來見殷王之前,我收到一個消息,周氏明王來了琺國,剛剛從機場起飛前往瑛國,不知道殷王是否知道?”
殷天歌沒有流露任何的異樣:“知道,而且我還知道,他即將出動周氏的力量,為楚天對戰下相楚家。”
神秘男子掠過殷天歌,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隨後問道:“殷王今晚忽然要見我,有事情嗎?”
殷天歌看下時間,已經很晚,淡淡的回道:“殷氏在外的手腳都已經被斬斷,楚天用今天的時間再次進行了一次清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會采取正式的進攻。”
“我希望我們最後合作一次,能殺楚天固然好,殺不了楚天,也是我們的命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