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顯得溫暖,但是此刻她感覺到有那麼一點冷。
聽到遠處逐漸傳來的嘈雜腳步聲,默默循聲看去,正見到幾十個黑衣墨鏡男子朝著這邊走來,走在前麵的人是殷野君和千軍。
默默看了一眼天養生,迎了上去站在殷野君他們的麵前,跟隨在後的幾十個殷氏精銳都散落出去站在周圍,防止有人靠近這裏。
墨墨指著天養生對殷野君說道:“藥效已經發作他暈過去了,你們帶走他可以,但是我也要跟著去,我要照顧他。”
話剛說完,旁邊的千軍抬起了他那把沉重的大刀架在墨墨的脖子上,凶悍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露,隻是一種漠然。
墨墨神色微變:“二王爺,這是要做什麼?”
“殷雷死了。”殷野君左手背負在後,眼神陰冷的掠過坐在那裏的天養生,平靜極致:“被楚天派人在殷氏古堡的前麵殺死,那是對殷氏的挑釁和蔑視,是打每一個殷氏之人的臉。”
“隻是楚天防守過於嚴密,我們無法殺了他。”
墨墨身軀一震,感覺到殷野君逐漸凝聚的殺機,猛然回頭看向天養生,隨後目光回到殷野君的身上,流露憤怒:“你們要殺了他?”
殷野君淡淡的一笑,緩緩的走上前去輕輕的抬起了左手指著那平靜的湖泊:“這是路易家族打造的一處度假勝地,環境優美,有山有水有樹木,天為被地為床,長眠在這裏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難道不好嗎?”
“而且,我成全你們,讓你們一起死去,不好嗎?”
墨墨終於知道自己上當被殷氏欺騙了,他們故意利用她對天養生的愛意,又抓住天養生對她沒有防備這一點,給她設下了一個局,也是一個針對天養生的局。
臉上憤怒,墨墨喝道:“你不能那麼做,家主答應過我,而且他的師父是無刀。”
“那又如何?”殷野君冷著臉,殺機四溢:“無刀的確麻煩,但這是琺國不是在華國,無刀能殺得了多少人?而且天養生為楚天東征西戰全世界都知道,他可以殺人,別人就一定要因為無刀就不能殺他嗎?”
“小姑娘,如果是那麼想的話你就錯了,當初你主子凡間,他還是楚天的兄弟,可是呢,不還是死了嗎?”
冷冷一笑,回頭掠過墨墨僵直難看的臉蛋:“他遺留的老母親和一個孩子,可曾會為他報仇?相同的道理,天養生死了無刀也不會為他報仇,這個世界是公平的,天養生可以殺人,別人同樣也可以殺了他。”
嘴角勾起一抹殺機:“怪,隻能怪他對楚天誓死追隨,懂嗎?而且...”
殷野君慢慢走到天養生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昏睡中的天養生:“這是路易家族的農莊,你覺得我為什麼要叫你把天養生帶來這裏,你是個聰明的小丫頭,你該懂,不是嗎?”
墨墨咬著嘴唇幾乎都要咬破,殷野君那麼說她自然知道殷氏的打算。
那就是在畢爾農莊殺了天養生然後假貨給路易家族,因為殷氏得到一份精密的情報顯示,安德烈的死是楚天造成的,而天養生在這裏被殺,殷氏再想個辦法讓楚天覺得是路易家族報複安德烈的死,必然就會挑起一些不必要的矛盾。
破壞掉路易家族可能和楚天的合作,另外還能拉近殷氏和路易家族的關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隻要天養生死在這裏,不管路易家族怎麼解釋,謠言都會破裂雙方的合作。
想通這些,墨墨狠聲罵道:“卑鄙,我是不會讓你們得逞的,你們要殺少帥還是殺誰都無所謂,但誰都不能傷害養生。”
看似稚嫩的小臉蛋上滿是冰霜之色,忽然手一揚一些白色的粉末就飄散在空氣之中,有些刺鼻,千軍神色牽動退後了幾步,墨墨趕緊朝著天養生跑去。
殷野君平靜如水的看著這一切:“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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