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雖然相隔甚遠,加上楚天戴著墨鏡,可是經過知情人的介紹,皮卡還是記住了楚天,雖然現在他沒有戴眼鏡,但那個樣子和氣質,是改變不了的,一定不會認錯。
楚天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也沒有什麼王八之氣一震:“皮卡先生,晚上好!”
“少帥好!”皮卡神色有些不自然,有些東西彼此的心裏都是明鏡似的,目光掠過神色難看的皮埃列,才繼續出聲:“少帥,不知道半夜來此,所為何事呢?”
楚天走上前些許,也不擔心皮卡失心瘋的對他下手,直接回道:“我的女人被皮埃列少爺綁架了,你說我半夜來,做什麼呢?”
“綁架你的女人?”皮卡眯眼出聲。
楚天點點頭,沒有再回話,他相信皮卡是一個有自己判斷力的人。
得到楚天的確認,皮卡眼神微冷的看向自己的兒子,他知道皮埃列就是一個色欲熏心的人,利用家族的名頭也欺辱了不少的女人,綁架這樣的事情更是不再少數,隻是他真的綁架了楚天的女人?這是皮卡心裏不願意去相信的。
眾所周知,女人就是楚天的逆鱗,觸之必亡,更不要說綁架了他的女人,意圖不軌!
眯著眼睛,沉聲問道:“皮埃列,少帥說的,是真的嗎?”
目前的局勢,就算皮埃列再怎麼的不想承認楚天的身份,但皮卡都可以證明這一切就是事實。
暗罵一句撞到鬼,皮埃列堅決的搖搖頭:“我和少帥的確有那麼一點矛盾,但我是盧頓家族的繼承人,還不到拐賣綁架女人的地步,我看是少帥被小人欺騙,混淆了!”
知子莫若父!
開始還覺得可能是楚天搞錯了的皮卡,聽到皮埃列如此大義凜然的話,心裏微微一沉。
無數次的事實證明,當皮埃列表現的大義凜然無所畏懼的時候,恰好就是他做了這件事情的時候,哪怕現在皮埃列都不承認,他也相信後者的確綁架了楚天的女人。
隻是皮卡清楚,綁架楚天的女人,需要承擔的代價何其巨大,因此隻能順著皮埃列的意思開口:“少帥,皮埃列說沒有,你會不會搞錯了?”
楚天玩味一笑,拍拍手掌雲天走了上來。
拿著手機調出一段視頻對著皮卡,那是在希爾頓酒店之外和皮埃列首次衝突的視頻,畫麵之上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可以看得出來是皮埃列在咄咄逼人。
皮卡臉色微微難看甚至有點尷尬,特別是最後看見楚天用扳手把那台蘭博基尼砸壞的時候,更是有那麼一些惱怒,覺得楚天做人的方式,太過分了,一點麵子都不給。
“皮卡先生,看見了吧?”
楚天捕捉得到皮卡眼裏一閃而逝的陰霾,沒有多少在意的開口:“當時我和皮埃列少爺有那麼一些矛盾,我砸了他的車,你覺得皮埃列少爺是一個,不記仇不計較的人嗎?”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玩味和戲謔:“如果皮卡先生敢說他是一個不記仇不計較的人,今天晚上我二話不說從這裏離開。”
“相反,你不敢保證他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那麻煩你和你的人讓開,我要找出我的女人。”
皮卡神色有些生硬難看,不要說是皮埃列,就算是換成他遭遇這樣的事情都是咽不下那口氣的,必然要把人給找出來好好的教訓一下。
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很清楚皮埃列必然是會報複的,他如何敢保證?那樣事後楚天要是丟出什麼證據來,就更加說不清楚,他皮卡的威嚴,也會遭受到挑釁。
“對了!”楚天怕拍腦袋,似乎想起什麼一般:“我那個女人叫何燕舞,奧門何賭王的親孫女,現在她不見了,何賭王很生氣,讓我轉告各方一下,何燕舞少一根毫毛,他就和暗中綁架的人不死不休!”
皮卡身軀一震,還沒有開口皮埃列猛然的出聲:“你騙人,我查過她的資料,她不是奧門人,是粵區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子。”
剛說完,皮埃列忽然發現,楚天的眼神多了玩味,和譏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