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金日善的到來,霍無醉本身是要回去霍家的,也都沒有回去。
帶著兩個總是爭鋒相對的丫頭,楚天也不好在林家餐廳就餐,到時候兩人要是鬥起嘴來冒出什麼彪悍的言語,那就是讓林家人看笑話,也會讓人覺得他楚天翅膀硬了,任何女人都敢帶到林家去,無視了蘇蓉蓉。
她們畢竟和玉芙蓉和秋汐是不同的。
所以楚天隻能帶著兩人離開了林家,找了一間還算不錯的餐館,解決一頓。
當然其中免不了的就是看著兩女在那裏鬥嘴,楚天也慶幸自己要了包廂,要是在大廳之內就餐的話,他絕對會把臉深深的埋在桌子上,都不敢抬起來。
晚間八點,三人才吃完了一頓飯,楚天可謂是備受煎熬,感覺到耳朵遭盡折磨。
兩人誰都不相讓,一人推著輪椅的一邊走在大街上,吸引了無數人異樣的目光。
不管是霍無醉還是金日善,都是那種青春靚麗無敵美少女般的形象,此刻兩人一起推著楚天坐的輪椅往前走,楚天感覺頗為的不對勁,也十分的難受。
金日善更是把何家保鏢全部都趕回去,不要跟著,一副今晚就是跟定楚天的意思。
吃飯的時候,楚天也知道金日善是剛好假期來紫荊花走一下,是和何子謙一起來的。
聽到何子謙這個名字,楚天也不會惡意的在金日善的麵前詆毀他,也相信何子謙給他十個膽子都不敢對金日善有什麼不恰當的行為,因為那樣和找死沒有任何的區別。
哪怕何家不處理他,金中日都會埋了他,金日善是金中日的掌上明珠,豈是誰都可以覬覦的?
一條本身不長的街道,楚天卻是覺得十分的漫長,哪怕大街上,霍無醉和金日善都沒有鬥嘴,但是楚天依舊能感覺到兩人中間彌漫著的那一股火藥味,心裏也思慮著,怎麼解決兩個人的問題,不然今晚覺都不用睡了。
想著想著,楚天見到遠處的天橋,或者說是看向橋下的橋洞,裏麵亮著燭火,楚天微眯雙眼,看見一抹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白天的時候見到的那個老人,還有一直都呆在他身邊的那條老狗。
此刻一人一狗坐在橋洞外麵,看著麵前流淌的河流,安靜,卻是也帶著一種悲涼。
“無醉,去買一個盒飯,順便問店家要一些剩菜剩飯和骨頭。”
楚天掠過淡淡的惆悵之色,對霍無醉說道,他已經安排人處理老人的事情,但是還需要一點時間,等到落實之後再讓人找老人,省得帶著他到處的奔跑處理那些事情,這個年代在華國,辦事難,是注定的。
霍無醉卻是皺起眉頭:“你不會是要支開我,帶著這個小屁孩子開房去吧?”
金日善哼道:“你已經被玩膩了,我還是處女,男人都喜歡處女,不懂嗎?而且,誰是小屁孩子了?”說著,又有和霍無醉比一下的意思。
楚天趕緊揮手讓兩人不要吵,指著遠處橋洞之下:“看見一個還算認識的老人,似乎還沒有吃飯,我想給他送點吃的,再給那條老狗,帶點吃的。”
剛才和金日善鬥氣沒有注意,聞言也見到了橋洞之下的一人一狗,微微一怔,也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往最近的餐館走去。
“推我過去!”楚天等霍無醉離開,對金日善說道。
金日善點點頭,推著輪椅過去,順著那階梯特意修建的殘疾人通道推著輪椅下到了橋下麵,來到了橋洞之外。
聽到動靜,王西山回頭,原本覺得是白天的那夥人,當見到是楚天的時候,神色緩和一下:“逛街?”
目光看向金日善,不是白天的玉芙蓉,沒有太多的詫異,人生近百年,他可以看清楚很多東西,楚天給他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楚天自己轉動著輪椅過去,停在了老人的身邊,那條老狗自然的站起身來,見到是楚天,流露出警惕的眼神緩和,又慢慢的趴伏在地上。
看著麵前路燈照射下潺潺流動的水麵,楚天淡淡的開口:“老人家,似乎在思鄉?”
王西山一愣,訝然:“你怎麼知道?”
“感覺!”楚天輕輕的歎息一聲,沒有說什麼玄乎的東西,隻是說老人能懂的話語:“白天的時間見到你寫的那張紙,知道你不是紫荊花的人,七十已過的老人容易思鄉,更何況老人家你,已經是八九十歲的人?”
王西山微微點頭,歎息一聲:“人在異鄉,總會思慮家鄉,這是通病,老人對這些更是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