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站在旁邊看著手機,回道:“安思雅小姐說,離開阿道夫酒店之後,安德烈就帶著護衛保鏢離開,方向就是回來這裏,而且從現場看來有那麼多人保護著這裏,顯然安德列現在就在這裏,進行遙控指揮。”
直取中宮!
這是楚天的計劃,在不知道殷氏具體陰謀而安德列是關鍵的情況下,楚天隻能是采取這樣的方式,拿下安德烈那麼不管今夜什麼陰謀都會喪失意義。
而且也不擔心殷氏的人有什麼巨大的行動,紂王的鑽石棺材絕對可以讓殷天歌妥協一次,今夜拿下信合集團的關鍵,就是安德烈,楚天不允許出現任何的意外,也不會讓這個路易家族的繼承人,搞出什麼事情來。
輕輕的打出了手勢:“能不殺人,就不殺人!”
孤劍,雲天還有天養生,各自取一個方向行動,轉眼之間消失在了夜色之下,私人豪宅的花園之內,那些看不見的角落之中,來回走動巡邏的護衛,都在一個個的倒下。
根據開始的觀察和安思雅的消息,這裏是安德烈的私人物業,五十人看守著這裏,防止一切的變故。
但是在孤劍三人同時行動的情況下,五十人明顯要顯得脆弱了一點,沒有多長的時間,院子之內已經看不見有人走動。
孤劍也拉著水管道順著上到了二樓的陽台,閃身之間進入了其中。
一個在二樓過道走動的路易精銳剛轉身,就感覺到脖子一痛,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到暈過去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被什麼人襲擊了。
天養生也從雜物房的方向從窗戶翻入了一樓之中,在一個一樓的房間之中打暈了四個正在休息的路易家族保鏢。
雲天更加的直接一點,確定了院子之內沒有多餘的人之後,大搖大擺的打開了門走了進去,幾個靠在角落位置休息的路易精銳聽到動靜,睜開眼睛還沒有發現動靜來自於哪裏,就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豪宅的大門也在緩緩的打開,楚天漫步的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倒在黑暗角落之中的路易精銳,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少帥,豪宅之內的人都已經解決,但是沒有發現安德烈。”雲天和天養生從裏麵出來,眉頭微皺說道。
楚天眯起了眼睛,孤劍也從裏麵出來,前麵一個穿著睡衣的金發女子神色緊張。
孤劍淡淡的開口:“沒有發現安德烈,但是在主臥見到了這個女人。”
楚天眉頭皺的更深,看向身材高挑的金發女子:“你是安德烈的什麼人?”
金發女子沒有見到一個保鏢,知道出事了,緊張的回道:“我是安德烈的情人,他五十萬美元一年包養了我,我一年隻需要陪他幾天。”
楚天對此倒是不奇怪,偏頭:“他今晚沒來嗎?”
“本來是要來的。”金發女子本身就是收錢奉獻白嫩身子的人,哪裏有什麼忠誠可言:“隻是後來他的保鏢都過來了,就是沒有見到他,打他電話也不接,我不知道他在哪裏。”
楚天目光一凝:“平時這裏不是那麼多保鏢?”
金發女子心裏納悶,我隻是他的情人,他怎麼可能安排幾十個人保護我?
心裏納悶,嘴上回道:“平時隻有幾個傭人,保鏢都是不久前才過來的。”
楚天眉頭緊緊的皺起,保鏢是不久前才過來的,那麼安德烈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麼要把保鏢指使過來,自己卻是不在?
引開注意力?
楚天忽然想到一種可能,神色頃刻之間難看:“雲天,給漠一刀電話,全力撤!”
雲天等人也意識到了什麼,安德烈故意用保鏢吸引了眾人視線,而他自己卻是去其他地方了。
電話打出去,雲天神色微變:“無法接通!”
楚天拳頭握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