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廳長眼神閃爍,他的確是這個意思,隻是不好說出來,如果說不是金秋韻的話,昨晚為什麼會那麼巧她就擋在路上的,那群悍匪怎麼會無影無蹤的?
副總統看了一眼金秋韻,心裏微微不悅,不要崔廳長說他也知道昨夜肯定是金秋韻在搞鬼,隻是知道也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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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
金秋韻卻是沒有如此就算的意思,微挺身軀平靜的說道:“眾所周知,楚天是星氏集團的絕對控股人,也是我金秋韻的男人,你們懷疑我是正常的,但是也要清楚一個問題!”
話語低沉下來,金秋韻一字一句傳入眾人的耳朵:“那就是永遠要記得,你們可以懷疑我,但是千萬不要說出來,除非你們有絕對的證據。”
“而且棒子黨夥同各勢力襲殺楚天,楚天旗下之人報複,理所應當,我不知道各位來這裏做什麼,難道為棒子黨喊冤,還是要為他們出頭報複?”
金秋韻的強勢讓周圍的一些人都紛紛側目,固然心裏有點不滿,但沒有人敢對金秋韻說什麼重話,楚天不死,那就沒有人能動金秋韻,因為楚天護女人,已經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地步。
至於棒子黨發生這樣的悲劇他們的確不適合來到這裏,但是大家的心裏都有數,那是官方手中的一把暗劍,樸自在更是副總統的侄子,大家於情於理都是要來的。
至於昨晚官方出動,的確有點說不過去,在場不少人都覺得差點意思,人家報複棒子黨,你官方出手護短,明顯不合道理,遭人恥笑是次要的,要是激怒了楚天的人,來上一場經濟製裁,那就是一場悲劇了。
但因為副總統就站在這裏,他們就算想說金秋韻的話是對的,也不敢出聲。
副總統冷哼一聲表示心裏的不爽,就往莊園之內走去,心裏已經下了決定,隻要找到金秋韻為了楚天犧牲南韓利益,就去總統那裏彈劾她,一定要搞掉她。
眾人也隨著副總統走進了已經清理完屍體的莊園之中,雖然屍體已經不在,但地上那暗紅幹涸的血跡,還是有些不適應,空氣中的血腥味,依舊無法消散。
如果現在不是白天,大家都隻會覺得自己踏入了一座死城一般。
“過分!”
來到了大廳之前,副總統見到被一根繩子綁著懸掛的樸自在腦袋,雙眼圓睜正正的盯著他這個方向,有著不舍和對世界的貪戀,還有著一抹掩飾不去的恐懼,那是死亡之前產生的畏懼之色,忍不住的喝道一聲。
眾人也看去,一些承受力小一點的人小腿都打顫,砍掉腦袋不單止,還懸梁示威,不是過分,簡直就是囂張。
“副總統,你看!”崔廳長見到什麼,對副總統輕聲說道。
副總統握緊拳頭壓製著憤怒,看向崔廳長手指的方向,不看還好,一看臉上青筋暴起,一年來的憤怒都不及今天那麼多,咬牙切齒:“欺人太甚了!”
大家也都好奇的看去,都是微微無語,也讓一些人凝重甚至有點憤怒。
白色的柱子之上,十一個用鮮血寫下的大字躍然在上:
犯少帥之天威者,雖遠必誅!
“來人!”副總統直接喝道一聲,指著那十一個大字:“給我把這些字和腦袋拍照,傳到天朝去,做人太囂張了,當漢城是什麼地方,恐怖襲擊的地方嗎?”
“副總統,電話!”金秋韻握著一個電話上來遞給副總統:“總統想和你說說話!”
副總統一愣,接過了電話,當聽到那邊的話,臉色緩和下來,幾分鍾後掛斷把電話還給金秋韻,臉色陰沉:“崔廳長,低調處理這件事情,昨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棒子黨是自食其果,定性文件,你就那麼寫!”
金秋韻掠過意味深長的笑意,知道這一次之後,南韓是真的無力再和楚天為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