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抓來的時候都已經被嚇破膽了,此刻哪裏還敢支支吾吾的,而且馬先生他們都不敢說話,他有什麼抵抗的能力?
語氣緊張的說道:“昨天我提供了半公斤的改造炸藥給一些人,讓他們用意外的手段炸掉了機場高速的一段路。”
話音落刀光閃,腦袋落地!
楚天甩甩刀又走到另外一個人身後:“那就是有參與襲殺本少帥,該死!”
接下來,楚天一個個的走過去,一個個的問,一顆顆的腦袋離開了身體,等到楚天握著刀甩掉上麵的血跡之時,後來被送來的十多個馬家人都已經身首異處,血腥味濃重,也讓每個人都皺起了眉頭。
楚天那種手起刀落是人命如草芥的漠然讓他們膽寒,最重要的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說一句話。
扭扭脖子鬆鬆手臂,楚天沒有殺了十多個人的那種沉重,隻是走到了馬老大的身邊:“你躺了一個晚上,該跪了吧?”
馬老大似乎被蛇咬了一般,楚天卻是不給他猶豫的時間,手中的刀直接的刺在了馬老大的肩膀上,後者啊的一聲慘叫,那些軍警也都下意識的抬起槍口來。
楚天目光緩緩的看向他們,一隻手指著心口:“你們可以對著我這裏開槍,我就站在這裏不閃不避!”
幾百個軍警神情尷尬,剛才是自然的反應,他們哪裏敢隨便的開槍?
楚天卻是神情瞬間冷了下來喝道:“不敢開槍就給我把槍放下!”
數百個軍警很荒唐的低垂了槍口整齊劃一,比他們的直屬領導還要有威懾力,徐兮兮站在一旁,微微感歎,楚天的張狂和囂張,地球人已經無法理解了。
“少帥!”
馬先生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深呼吸一口氣上前:“昨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對此我深表歉意,沒有保護好你的安全,但是你就因為沒有保護好你,就殺戮那麼多人嗎?”
心裏有那麼一點痛,馬先生輕聲道:“昨天晚上到現在幾個小時的時間,你手下的人已經幹掉了數百人,造成了恐慌,有點過份了!”
楚天把刀從馬老大的肩膀抽回來,風輕雲淡:“我過份?”
馬先生輕輕點頭:“過份了,因為你還活著,他們已經死去。”
楚天戲謔一笑:“我可以理解,我死了就不過份嗎?”
馬先生一愣,很明智的沒有去接這句話,知道楚天是在故意的給他挖一個陷阱,雖然覺得楚天死了那是好事,可是現在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因為楚天現在就是一個瘋子。
“沒話說了,那就說明我一點都不過分!”
楚天淡淡的一笑甩甩手中的刀:“但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我不是濫殺無辜的人,所以過不過分我都不在乎,我問心無愧就是!”
在場的人都有吐血的意思,昨晚到現在加上襲殺的人死傷將近兩千,你不是濫殺無辜的人,誰是啊?
“不相信?”他們沒說,但楚天還是能看出來的,嘴角微翹:“不相信你們可以去查探一下,昨夜死去的人全部都是參與圍殺我的人,或者直接或者間接,絕對沒有一個是無辜的,可見我是善良的人。”
馬先生自然不敢說那些人沒有參與,楚天敢殺人就說明掌握了絕對的證據:“那馬家的護衛呢?”
一百多個護衛都是職責所在,楚天卻是蠻橫的幹掉了他們,他們總沒有參與圍殺吧?
“他們也該死,助紂為虐!”
不想,楚天搖搖頭很認真的說道:“我有絕對的證據馬老大是昨晚的主要參與人員,而且有跑路的現象,可是這些護衛竟然擋著我,所以我隻能幹掉他們啊!”
似乎還是被逼一般,讓在場的人敢怒不敢言,做人狂妄到這個地步,他們已經恨不得幹掉楚天,卻是毫無辦法!
楚天看眾人的神色,知道該給他們一點說服力的東西,掏出了昨晚年長男子死去之前給的東西:“看來,有必要讓你們知道我是個講道理的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