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鵬沒有馬上的跟著離去,而是站在那裏一直等著楚天消失在視線之內,才鬆口氣拔出了手臂上的三把匕首。
暗中的雲鵬幫成員也走出來,其中幾個是當初跟著舒雲鵬從紫荊花來到寶島的。
一個走到舒雲鵬麵前,皺眉:“老大,楚天欺人太甚!”
“他沒實力讓我們當狗嗎?”舒雲鵬舔了一下手上的血跡,陰冷一笑:“不過都是暫時的,自古亂世出英雄,狗熊都能翻身,撤掉海德寺之外的八百人,楚天帶著安全處精英,還有他本身的武力值,都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舒雲鵬不知道,他的這個決定,讓他可以多活一段日子,不然在他下令圍殺的時候,就會身首異處。
一場風波也在悄無聲息之中平息。
早早下山的西門劍也遮掩著傷口收起劍上了一台很普通的小車,車內秋汐看了他一眼,隨之看向遠處的安全處車輛,哪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本來今天是要去阿裏山走走的,可是中途西門劍就調轉了車頭,開著租來的車來到了海德寺,秋汐是一個恬靜的女人,去哪裏都無所謂,關鍵是心情的問題。
所以到了海德寺之後,秋汐就去了上麵拜佛燒香,但是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卻是發現沒有了西門劍的蹤影,她也沒有打電話去詢問,隻是回到了車裏等待,就發現了安全處的車輛停在那裏。
知道楚天在寶島保護他的人就是安全處,還有西門劍的心思,秋汐哪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按捺著心裏的擔心,一直等著西門劍回來。
此刻見西門劍已經回來,似乎還受傷,秋汐沒有問發生什麼事情,隻是開著車就離開了海德寺,夜幕徹底降臨七點多的時候回到了居住的酒店。
剛進去,西門劍就噗的噴出一口血,身體虛弱的倒在了地上。
秋汐要去攙扶,西門劍揚手:“不用,去給我倒杯水,休息一下就沒事!”
山頂對戰天養生,西門劍最後受了傷氣血翻湧,那一刀帶來的後續衝擊十分的強大,西門劍當時走出去幾步的時候就想噴出一口血,但是他不想在楚天麵前丟掉最後的尊嚴,所以咬著牙忍著傷勢下山。
堅持回到了酒店才噴出這口血,可見西門劍的堅韌,吐出那口血,西門劍感覺舒服些許,接過秋汐倒來的水喝下去緩解一下幹燥的感覺。
呼出一口氣把杯子遞給秋汐,歎息道:“能殺楚天的人,必然要做好死的準備。”
秋汐知道西門劍肯定是去殺楚天,但是見到西門劍受傷成這個樣子還是有些驚訝,她清楚西門劍的身手,也就明白想要重傷他需要什麼樣的身手才可以。
找出了醫藥箱給西門劍破裂的虎口消毒包紮,秋汐也輕聲的問道:“楚天傷了你?”
“如果是楚天,我也許就是被抬下山了。”西門劍揚起一抹欽佩,沒有失敗丟臉的意思回道:“他根本就沒有出手,隻是讓他手下的第一大將天養生出手,兩百多個回合,天養生臉不紅心不跳的擊敗了我。”
“而且,還讓我重傷了,估計這次要休息幾天了。”
秋汐訝然:“楚天沒有出手,你如何肯定他出手你必定一敗呢?”
“直覺!”西門劍想到當時站在那裏普普通通但是永遠無法讓人忽視的楚天,很中肯的回道:“除了曾經你堂叔和你父親給我這種感覺之外,哪怕就是殷野君的身上,都沒有這種氣息,返璞歸真,猶如包容一切的天空,和大海!”
“深邃,強大,讓人產生不可戰勝的念頭!”
秋汐典雅的臉蛋上掠過一絲好奇,據說楚天很年輕,忍住好奇給西門劍包紮好了傷口:“無論如何都好,我不阻止你,我也知道自己無法阻止,但是答應我,我沒有死之前你都要好好活著,而且最近殷牧在寶島,你還是少點行動。”
扶著西門劍起身,秋汐歎道:“不然現在想著坐穩太子之位的他,絕對不介意拿下你作為上位資本,他不行,但清軍和破軍,不容忽視!”
西門劍感覺到秋汐似乎還有話沒說,隻是他也沒有問:“好,這幾天我都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