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幾乎剛剛停下,周圍就響起了一陣槍聲,楚天今天開出來的車是防彈的,所以不在意這些子彈打的劈裏啪啦的響。
暗中的人似乎也知道子彈無法傷害到楚天,也有在京海槍械很難搞到怕子彈打光的原因,黑暗之中兩旁的街道暗影之中出現了幾十個提著明晃晃砍刀的人,一身黑衣,沒有任何的標誌可以看出他們的身份。
默然無聲的前行,在這個晚上八點半之後就很少有人和車輛經過的街道之上,帶出了滿天蕭殺之氣。
楚天發出一條短信,打開車門下來,前後看看從兩頭包圍上來的黑衣人,嘴角微微翹起,流露著玩味之色:“可悲的一群炮灰,本少帥登島的那一天,一定麵朝南方,為你們鞠躬上香,感謝你們的襲殺!”
七十個人的腳步同時的一滯,隨即為首的一個刻板男子揮手:“殺!”
二十米的距離,一個人的衝擊隻需要分秒的時間,麵對七十個如狼似虎的絕對精銳,楚天一隻手輕輕的抬起來,兩根手指相碰啪的打了一個響指,落在其實個襲擊者的耳中,卻好像是死亡的鍾聲一般。
原本兩旁的建築物都已經黑燈瞎火,但隨著楚天的一個響指,那些麵臨街道的窗戶幾乎在同時的打開,一個個手握武器的國安成員從窗戶之中遞出了陰森的槍口,兩旁一共出現了一百人,也讓七十個襲擊者麵色難看了許多。
他們知道上當了,也都想到一個問題,楚天怎麼知道他們的存在,怎麼知道他們會在這裏襲擊,怎麼提前做下了安排,為什麼沒有人告訴他們?
但是不管他們在想什麼,麵對一百支槍,七十把刀就算是再鋒利也無濟於事,楚天愜意的一笑:“放下武器投降,我們還可以繼續愉快的聊天!”
為首的刻板男子左右看看兩旁的國安成員,眼神無驚無喜,喝道:“殺!”
率先的爆射出去,手中的刀高高的舉起帶出一道冷冽的弧線直取楚天的腦袋,楚天微微歎息一聲,手中寒光閃現鳴鴻戰刀從下往上,不單止蕩開了那把刀,也在刻板男子的身上留下了深可見骨的傷痕。
其餘的襲擊者見領頭的都已經衝鋒,也散去了懷疑無聲的推進,麵對槍口都無法消散他們的殺意。
楚天微微搖頭,鳴鴻戰刀舉起,重重的落下,周圍的槍聲不等那些襲擊者靠近全部響起,妄圖靠近楚天的人全部慢慢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在血泊之中,明知道是死,但是在倒下的那一刻之前,他們依舊堅定不移的殺向楚天。
隨著最後一聲槍響,最後一個襲擊者也倒在了楚天的腳下,看著他那死不瞑目的眼睛,楚天蹲下伸手給他撫平了雙眼,這些人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就全部毫無價值的死去。
有點愚蠢,但是也十分的可敬,明知道死也要奔赴心中的目標,這樣的人哪怕是敵人,也值得尊敬。
流淌鮮血的街道,帶著濃烈血腥的空氣之中,楚天感慨生命的脆弱也見到開始攻擊他的那個為首刻板男子還眨著眼睛,隻是嘴裏來血,但還沒有死去。
楚天走過去蹲下,淡淡的開口:“明知道是死的結果,為什麼不放下槍械投降?”
刻板男子嘴裏來了一大口血,艱難的開口,隻有楚天一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告訴周部長,暗火完成任務!”眼睛一閉,嘴角尚且能看見一抹滿足的笑容,徹底的離開這個世界。
楚天身軀巨震,他終於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是誰,但是他唯獨沒有想到的是,周龍劍手段如此的殘酷,用一個人的死來讓他可以順理成章的登島,肅然起敬的同時也多了心痛,想要伸出手看看他是否死去,但楚天終究還是忍住。
暗火用他的死來讓這一切順理成章,如果楚天表露出一絲一毫的不對勁,也許就會付諸東流,忍住心裏那種疼痛站起身來:“殷氏參與人員不滿本局長的裁定,離開華國之前對本少帥采取死亡式襲擊,申報二號辦公室,我要留下這批人。”
“另外收拾這裏,清理每一具屍體,等待通知!”
與此同時,周家小院打造的一個地下室之中,周龍劍拿著一塊靈牌,握著一把匕首在那裏神色認真的刻字,很快兩個字躍然在那靈牌之上:暗火!
眼裏閃過一絲不忍和痛苦,但隨後便的堅定,把靈牌放在那上麵,點燃了三支香放在前麵的盅裏,九十度鞠躬:“你們都是華國的驕傲,原諒龍劍無法為你們正名,但你們安心吧,你們之父母我之父母,你們之兒女,我之兒女,你們無法盡孝贍養,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