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之威,聲震華國,名揚世界,淩天,如何敢擋你?”
楚天蘊含著玩味的一句話,落在眾人的耳朵裏那就是對淩天的不敬,但後者沒有太多波瀾的回道一句,平靜依然:“隻是,京海還是國家的,是華國的,區區不才在少帥的眼裏不算什麼,但也是京海市委書記,在其位謀其職啊!”
楚天溫潤一笑,散去剛才的淩厲和鋒芒,變的十分平靜,絲毫看不出來剛才大殺四方的彪悍和霸道,就猶如一個鄰家大男孩一般。
淩天的話語有著貶低他自己的意思,一種擺明的示弱和把自己擺在一個弱者的位置,相信此刻如果楚天再做一點什麼的話,那就是他的蠻橫和無理,不管去到哪裏都是說不過去的。
而也把話說在了前頭,他擋楚天,隻是職責所在。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不單止讓楚天壓迫變成無理的行為,也讓他的抵擋成為有理有據的正規行為,楚天微微暗歎:果然沒有一個人的成功,是偶然的!
但如此,楚天也沒有太多的波動,目光躍過淩天見到後麵跟隨出來,依舊傲然但是少了幾分張揚的淩誌波,眼神深處掠過淡淡殺機。
淩誌波本抱著無所謂自己最牛叉的態度出來,但被楚天眼神盯上的時候,還是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寒意,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現在要是單獨自己一個人的話,也許他會死,會被楚天毫不客氣的殺死。
適時的收回目光,楚天拍拍衣服上的水珠淡淡開口:“淩書記,你確定要擋我?”
“職責所需,毫無辦法!”淩天平靜的回道一句,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和楚天為敵,但是淩誌波所做的事情捅出來的話,足夠楚天斬殺他還能全身而退,頂多是被譴責一下,作為父親,他總是需要做點事情的。
“好!”楚天高聲喝出一個字,手指一點淩誌波:“那我也就不廢話了,淩書記,今晚我就要他兩隻手,你讓開我們還能繼續談下去,你不讓開,我就要他的命!”
擺明的威脅!
楚天霸道的言語毫不猶豫的說出來,讓在場的人都微微訝然,哪怕張榮貴熟悉楚天的做事風格,也是差點下巴都掉下來,淩天是誰,那是市委書記,還是京海的市委書記,敢對他那麼說話的人,能有幾個?
當下不少人都和張榮貴一樣,喉嚨不自然的咽動著口水,楚天的瘋狂,讓他們完全接受不了,卻又是那麼真實的呈現在麵前。
淩天的平靜之下,倒是淩誌波好像聽到笑話一般上前,在心裏不斷告誡自己楚天不牛偪,譏嘲開口:“楚天,你不過隻是區區國安局長,我父親是京海市委書記,級別來說還比你高,加上今晚,你憑什麼衝擊這裏,中央文件在哪,拿來我看看?”
淩天眉頭微微一皺,不滿的看了淩誌波一眼,剛才在書房才說,現在又走出來刺激楚天,那不是找死嗎?
楚天不怒反笑:“淩少的意思,今晚我有文件的話,就可以砍掉你雙手?”
不知道為何,楚天的話讓淩天心裏咯噔一下,但又捕捉不到楚天的自信來自於哪裏,中央方麵要對他的官邸做什麼,至少也需要二號令,可是上麵根本就沒有發出過這方麵的文件,不然他早就收到消息了。
心裏暗道:莫非他是虛張聲勢?
淩天一時間看不清楚楚天的葫蘆裏買什麼藥,也就沒有去說什麼,這樣最後也才好化解掉淩誌波這個愚蠢的家夥,製造出來的事端。
淩誌波根本沒有這種警覺性,或者說一向的囂張跋扈已經讓他無所畏懼,特別是見到剛才還大殺四方的楚天見到淩天出現就沉默下來的樣子,覺得還是自家老子牛叉。
這樣的想法讓他抬起頭來,鼻孔幾乎朝天:“那是,你有文件的話,不要說砍我雙手,就是砍我腦袋都沒事,可是,你也不能無緣無故動我,是不?”
楚天掠過淡淡的戲謔和殺機,淩誌波也還不算是沒藥救,生怕他拿出什麼文件來,最後還補充一句,不能無緣無故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