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點,某處隱蔽的小院!
沒有身處在繁華的街道之中,也沒有在那偏僻的郊外,就是在一個不熱鬧但是也不冷淡的地方,冷風徐徐而過,已經可以感覺到南方特有的些許悶熱之氣。
牧少在小院之內站立著,目光平靜的看向洞開的大門,他在等,等一個他目前最想知道的消息。
整個小院看起來似乎就隻有他一個人,但如果生人走進來的話,馬上就會發現在黑暗之中隱藏著幾股強悍的氣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牧少依舊如山嶽般的站在那裏,挺拔的身軀晃動都沒有分毫,就好似木頭人一般,讓黑暗之中守護著小院的人看在眼裏,更是增添了敬畏之色。
九點到來!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進入了小院之中,正是襲擊楚天的瘦小男子和破軍,隻是現在的兩人看起來,沒有一點高手的風範,更是好像兩個逃命的人一般。
牧少眨了下眼睛,扭扭已經長時間沒有挪動的脖子:“結果!”
瘦小男子和破軍神色一滯,都齊齊低下頭來,臉上帶著慚愧之色。
牧少掃過兩人臉上的神色,嘴角掠過冷笑,慢慢的走前兩步,在大家都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瘦小男子和破軍直接身子朝後而去,齊齊的倒在了地上,一口鮮血也從他們的嘴裏噗嗤的一下噴出。
牧少居高臨下的看著兩個讓無數人敬畏的強者,眼神之中沒有絲毫憐憫和尊重,隻是一種極度的漠然:“兩個宗師,麵對千人都可以悍然殺戮,兩百支槍都留不下你們,現在隻是殺一個人,告訴我,失敗了?”
瘦小男子和破軍神色更加的慚愧,快速站起身來低垂著頭在那裏,失敗就是失敗,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而且今天晚上,也的確是他們輕敵了,沒有想到楚天的單兵作戰能力那麼強,可以和他們任意一人戰成平手,加上另外的天養生和殘刀,他們的勝算更是微乎其微,哪怕能殺了楚天,他們也會就這樣的死去。
但牧少身上產生的那股淩厲殺機,讓兩人心裏發寒的同時齊聲回答:“是我們無能,輕敵了!”
牧少的神色在兩人的回答之中如潮水一般消退了不少,他不怕失敗,就擔心失敗之後沒有勇氣去承認的手下,瘦小男子和破軍此刻的回答,牧少還算滿意。
轉身不再去看兩個大將,牧少走前了三步停下:“你們都是我父親的老班底,我本來應該尊重你們,當你們是我的叔伯,隻是兩位也應該清楚,我們能走到今天多麼的不容易,不能允許太多的失敗!”
“在我的調查之中,楚天就是一個小強般的人物,殺他就要承受被報複的後果,你們的失敗,讓我們的活動空間,必定壓縮不少,你們有罪啊!”
瘦小男子和破軍慚愧回道:“我們有愧二少爺的期望,請責罰!”
牧少最後的怒氣消散無形,轉頭看向兩人,目中之中看不出他此刻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麼,輕輕的歎息一聲:“我的確很想懲罰你們的失敗,但是人就有失敗的時候,楚天不是一般人,如果那麼容易殺的話,他也就不會威名震華國了!”
“所以我不會責罰你們,隻會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破軍二人心裏湧現感動,恭敬開口:“二少爺請吩咐!”
牧少意味深長的一笑,很滿意自己收買人心的手段,打個巴掌給個棗吃,掩飾過去牧少輕聲說道:“剛收到消息,飛翔島的競拍會推遲到一個星期之後,恰好在這之前就是蘇應北出殯的日子,我的要求,你們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