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毛停下來,回頭一腳踹在這個保鏢的身上,一臉不耐煩。
一句話都不說,摟著女人繼續往前走,心裏暗罵,請你們當保鏢不就是拚死拚活,一年沒點事情做怎麼可以?
兩人扶起了中間那個保鏢,一臉猶豫,多年的保鏢竟然讓他們感覺到不同,平時膽小怕死的胡一毛反倒是不怕的樣子,保鏢們的心裏都暗道,酒壯慫人膽。
散去了勸阻的念頭,三個保鏢開始跟上去,怎麼也收了錢,保護好雇主是他們的職責。
從桑拿到胡一毛的住處並不是很遠,眼看還有一百多米就要到,雖然到現在隻是偶爾有兩台車經過,路人還是見不到一個,但三個保鏢心裏的凝重也少了一點,聯係著去找車的兩個,跟隨胡一毛繼續往前。
忽然,前方漫步的走來一道身影,臉上帶著一副墨鏡,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自信從容。
胡一毛也察覺到前麵走來的人,眯著眼睛也停了下來,懷中的女人好奇看去,眼睛微亮,一雙丹鳳眼在來者的身上看著,心裏暗想這樣的主在床上一定很給力。
楚天無視看來的人是什麼眼神,站在七米之外!
三個保鏢愣神之下快速到了胡一毛麵前,表現出一個專業保鏢的態勢,其中一個明顯是主要人物的上前一步:“兄弟,有事?”
楚天偏頭看向躲在三個保鏢後麵的胡一毛,人畜無害的一笑:“沒大事,隻是來找胡一毛胡總談談生死,也談談活著的夢想!”
沉重的話語,隱帶三分的殺氣,讓三個保鏢都更加警惕,他們絲毫不懷疑眼前的人是來殺胡一毛的,幾乎不需要說,三人的陣型就散開一點,防止楚天上前。
摸摸鼻子,楚天歎息一聲:“有時候,敵人不一定永遠都在前麵。”
不在前麵?
三個保鏢神色一怔,想到什麼回頭的時候,胡一毛懷中的桑拿女子已經尖叫起來,胡一毛的脖子上架著一把黑刀,一個冷漠的青年男子站在那裏,堅如磐石一般的身軀,給人淡淡壓力。
胡一毛原本的醉意在被那把黑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化作尿液流出,桑拿女子已經止住尖叫,聞到一股騷臭味低頭看去,眼裏滿是鄙夷。
三個保鏢也都神色凝重,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也好奇天養生到底是什麼時候到了他們的後麵,甚至挾持了胡一毛。
楚天低頭見到胡一毛的雙腿在打顫,地上一堆水漬,神色玩味的走上前去,三個保鏢對視一眼,微不可聞的點頭,在楚天靠近的時候忽然之間的出手,一人朝下,兩人分左右,意圖相當的明顯,拿下楚天。
雖然還不知道楚天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挾持胡一毛,但現在除了拿下楚天救胡一毛,別無他法!
隻是他們覺得一定可以拿下楚天換人時,楚天卻是從他們的眼前直接消失,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三人都感覺到身子一酸跌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凝聚起來戰鬥力。
楚天此刻也已經站在胡一毛身邊,拍拍他臉蛋:“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談一下了?”
站在一旁捂著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的桑拿女子,見到楚天彈指間,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就撂倒了她覺得難以戰勝的三個保鏢,心裏有恐懼,更多的還是一種渴望被征服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