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在自己的嗬斥之下,女兒應該乖乖跪地認錯。結果妙如焉確實跪地了,但是說辭卻是:“爹爹,嫣兒這輩子非周郎不嫁。如有可能,希望爹爹成全,女兒萬死不辭。”
“放屁,想都不要想!老夫是不可能的成全的。我命你現在,馬上給我回來。然後去宗祠跪上十日!”妙員外氣的大喝道。
你這樣想威脅當老子的?想都別想!周天這個窮癟,怕是連禮金聘禮都沒有!想從老夫這拐走女兒?門都沒!
正到妙員外發怒的時候,妙如焉下一句卻是震驚全場道:“既然拋球定婚,以有了結果,那麼小女便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恕小女不孝,不會答應父親的事。”
“你!你!我妙風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給我滾!”
……
“事情的前因後果就是這樣了,真是讓人讚歎的一段感情啊。”
在王婆的小門麵裏,曾健將周妙二人的來龍去脈,細細地對楚雪祈娓娓道來。
今天王婆因為私事出了城,所以就請了楚雪祈看店。而早就有埋伏的曾健,自然就殺了過去。
本來楚雪祈懶得理曾健,但是聽聞了周天和妙如焉的事後,卻是頗有興趣的聽了起來,女人嘛,誰不喜歡聽言情故事?
“那他們現在還在你府上嗎?”楚雪祈好奇問道。
曾健搖了搖頭,撇嘴道:“我準備給周天一筆錢的,但是這家夥好像腦袋被門夾了,說已經欠了我很多。說什麼,都不肯接我的錢。而且還借男女授受不親的說辭,從我府裏搬了出去。你說這人是不是有點傻。”
楚雪祈到是微微一笑道:“男人不都是這樣子嗎?如果你有個公主在旁邊,你會去接受別人的無償幫助嗎?你自然會更想證明自己。”
曾健撇撇嘴沒說話,隻是拿出針線,居然刺繡了起來。
楚雪祈驚訝道:“你個大男人,怎麼會這些?”
曾健邊繡著,邊嘿嘿笑道:“愛好而已,我本來就是幹大夫這行的,總有外科需要動刀的。這也算是增加功力而已。”
楚雪祈半信半疑,看了幾眼曾健確實認真刺繡後淡淡道:“王婆去鄉下,也是你安排的?”
“怎麼會?怎麼會?”曾健一邊憨厚解釋,一邊繼續刺著手中的娟秀。
見曾健這個語氣,不用多想,楚雪祈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兩人或無聊,或聊天,一直到晚上關門,曾健這才依依不舍地被楚雪祈趕了回去。
回到府上,就又開始忙起了其他。到是下人李福看傻了眼,甚至都覺得有些恐怖。
少爺竟然在書房裏!而且還是在畫畫,這簡直是太陽打晚上升起來了。自家少爺他最清楚了,最討厭的就是學習任何東西。
想當年老太爺哄他學習醫道,就用了N多的時間才哄好他。說大夫這職業好啊,不需要體力活,也不需要幹的太累,每天耍耍嘴皮就可以了。
“少爺,您這是想當才子啊?這麼晚了還在練習畫畫?”
曾健一邊提筆,嘿嘿一笑道:“練練而已……練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