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旁人問道的一位女師姐,她淡淡道:“此次參加試煉的外門弟子人數太多,雖然他們都是金丹境,但是聽說湧現出不少天驕,怕是可以越級挑戰我們。”
那提問的師弟點頭道:“確實,這次不知道什麼情況,外門弟子萍萍湧現出不少天才。真是奇怪了,特別是旁邊那位紀師兄,不就是前些時間特批進入內院的天驕嘛?隻是他為什麼每天就盯著自己的劍看?跟入了魔障似的。”
王師姐立馬讓他小聲點,同時小聲說道:“紀師弟在外院便直接升入元嬰,接著才不過幾月,就晉升到元嬰後期。而且他每天隻和劍待一起,這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王師姐耐心解釋道:“他可是擁有了劍意,甚至聽說他劍意快要大成。可了不得呢。”
聽到劍意,那提問的師弟,立馬小心翼翼,生怕那紀師弟上來給自己來頓教訓。沒辦法,儒家講究長者為師,那家夥又是元嬰,還會劍意,吊打他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就在這家夥將眼神放到山下的時候,突然疑惑地伸手指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王師姐順著師弟指向的地方望去,也是一愣。隻見一少男少女騎著一隻元嬰境的狐狸飛馳而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後麵,為什麼用繩索拖著一堆沒穿衣服的男女?
這一驚奇的場景,立馬引得五位內院弟子都好奇地望了過去。隻見他們的身影越來越近,一直到了他們跟前,這才停了下來。
“這……他身後拖著的,全是此次參加試煉的外院學子?”
“好像是哎,有幾個看的怪眼熟的。”
見內院師兄師姐站在遠處,向看牲口似地看向他們。被捆仙繩綁在一起的三十來位外院學子,都是暗暗抽泣。這次被遊街示眾不說,還特麼被內院的師兄也瞧了個遍,真是夭壽了。
見到是自家學院的外門弟子,五人中,一位領頭的男子立馬起身怒喝道:“你兩是何人?不過一個入門測試的弟子和一個隨行的編外人員,為何欺辱同門?該當何罪?”
見到師兄如此震怒,劉小花一時不知如何解釋。到是曾健從狐狸身上下來,一副老爺般地模樣說道:“你是何人?”
那男子威嚴無比地說道:“我乃此次試煉守官之人,告訴你有何用?你不過一個隨行的編外人員而已,到是欺辱了我書院的弟子,留下來為我書院祈福百年吧。”
見這男子就要出手,曾健歎氣道:“你是讀書讀傻了吧?懂不懂什麼叫學無止境,達者為師?”
“你說什麼?”內門男子氣地,立馬就要出手。
曾健則是大搖大擺地走到了被捆的人群旁邊。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慢慢說道:“想不想走啊?你們……”
本來見曾健這凶神過來,大家都關閉了五官。結果聽到他說的話後,大家立馬睜開眼,各個都表現出一副奴才般的模樣道:“大哥,我們知錯了。”
“以後在也不敢惹您了!”
“我們會學好聖人之道。”
“對,對,對。我們回去後,一定學好禮義仁智信,以後再也不敢搶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