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考砸了……”
夜,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防風林裏早已沒有了人影。不,還有一個。隻見他一個人在拚命的跑,並不時用手腳踢打著他經過的樹幹。一道閃電擊下,可以看出他很年青,眉清目秀,方下頜,尖下巴,非常英俊,如果沒有他身上那孤獨產生的不滿,他會更討人喜歡。不過那份孤獨雖然讓人難以接近,卻讓人覺得他有所酷酷的感覺。
分,分!學生的命根。陳少天則恰恰總會失掉命根,這一次又是如此。而這片樹林則成了他發泄的途徑,因為家裏的壓力,他必須發泄。
“卡-”又一道雷電,閃電擊中一根高壓線,飛甩直下的高壓線正向陳少天飛來。“卡”,又是一道炸雷。天一亮一暗,再看陳少天,他已趴在了地上。旁邊正是那根高壓線,還在不斷冒著火花。
他死了嗎?被高壓電擊中,不死也會殘廢吧!沒有想到他不僅沒死,竟連一點兒傷也沒有。他趴在地上不過一分鍾,隻見他搖搖頭,一點兒事兒也沒有的離開了。隻有他胸口的紫色水晶還有電弧遊動,很快便隱沒了。“卡”,雷電之下。他的身影是那樣的孤單,孤身單影的他就像一匹離群的孤狼,孤單、寂寞,不知何時又會露出他鋒利的爪牙。
“輕功!”正向家走去的陳少天忽然看到樹梢上有人影閃動。驚呼過後,還有什麼說的,滿麵興奮的陳少天立即追蹤而去。
那人動作很快,好在他隻飛縱了約一千米,便在一座建築前落了下來,並走了進去。
“武者酒吧。”陳少天看看名字,大喜過望道,“哈哈!發了發了!竟然建的這麼偏僻,沒人帶路根本就找不來。想不到幸運真的降臨了,哈哈,我的人生將不再是灰色!”深吸一口氣,他也走了進去。
酒吧建在地下,空間非常大,陳少天一眼望去,隻看到人頭蠢頭,根本看不到邊限。而裏麵的人更讓他大開眼界,酒和酒杯,隻見他們揮揮手便過來了。酒保調好酒也是用暗器手法射出。在吧台旁邊過道口裏竟然是間網吧,裏麵的設備陳少天隻認出個顯示器,至於那些棺材樣的東西,他根本見都沒見過,隻聽說是一種虛擬遊戲的設備。
“歡迎來到黑暗世界。小子,想不到你資質那麼好,竟然可以來到這裏。”吧台邊上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男子對陳少天說道。
陳少天卻還在震驚之中,誰能想到在我們的社會裏竟然有一個黑暗世界。他當然不會把這些人與黑社會混淆,黑社會若有這本事,早就不叫黑社會了。
“你怎麼回事?我爹在和你說話,你怎麼不理人!”
陳少天還沒看到這次是誰和他說話,便聞到一股香風,抬頭一看,是名英姿颯爽的女孩子,她沒有化妝,是一種清純的自然氣息。
那人見陳少天還是呆呆的,表示理解的笑了笑,說:“你想不想學武呢?”
陳少天愣了一下,忙點點頭,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就是他常常遭雷擊,卻沒有損傷時,他也沒這麼震驚過,因為他發現當自己脖子上紫色水晶和自己在一起時,便已經這樣了,他已經習慣了。他不是沒想過把項鏈摘下放在家裏過,而每次的結局就是他們需要搬家,因為房子沒了,成了一片廢墟。
“喂!你還等什麼?”見他還發愣,那女子不滿的推了他一下道。
被推了一下,陳少天移開幾步,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立即大喜過望的跪了下去。
“慢著。你先回家告訴你父母一聲。然後來古武體館來找我。”說完中年人便離開了。
女子也隨著離開,不過在離開前,卻對他道:“我爹姓鄭,我叫鄭伊人,記住了。”
“老板,來杯酒。”他們都離開好大一會兒,陳少天還沒有完全清醒,隻想喝些什麼,好讓自己清醒一下。
接過一杯紅色的酒,陳少天想都沒想,一飲而盡。立即一股清涼的氣息從胃部傳出,越傳越快,越傳越冷,好像整個人都要冰住一樣。“這是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