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而不語,拿起桌上的紙筆放在王沁的眼前。
“這是......?”
“寫下你的生辰八字。”老人捋了捋胡須,雲淡風輕的說道。
王沁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字跡很是公整娟秀。
老人接過王沁遞過來的紙,左手拇指迅速地在其他四個手指的關節上來回點動,眉頭深鎖好像有什麼難題一樣。
過了好一會,老人雙手同時一震,心中暗道:“天輔星!竟然是天輔星轉世!”
老人不動聲色的將這張紙撕碎,然後語氣很是柔善的說道:“你要找的人雖然出了一點事,但是並無大礙,你隻需回去等待,今天晚上便會有消息。”
王沁臉上一喜,連連給老人致謝,留下了五元之後,便急匆匆的離去。
“老兄,麻煩你幫我看攤兒了!”
在她走後,一位身穿大褂帶著墨鏡的算命先生,從不遠處的茅房走了回來,給了老人五毛錢並向他致謝,老人笑著接了過來,消失在了大街的盡頭。
......
“咳咳!我這是在哪兒?”昏迷了好長時間的陳三終於悠悠轉醒,看見四周的環境竟然有些陌生,而且自己身上還纏滿了紗布,陳三急忙要起身,結果大腦卻傳來一陣劇痛。
“啊~!”
“三子,你終於醒了!”聽到陳三的痛呼,王守義推門而入,臉上說不出的驚喜。
“五師兄?我怎麼會在這裏!沁兒呢?”
王守義訕笑的撓了撓頭道:“王沁現在還不知道你的狀況,不過你放心,她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那天晚上的義和餘孽呢?他們在哪裏?”陳三眉心一凝,於是很是冷傲。
王守義有些啞然,他是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是說出來的話,爬陳三因為陳鬆的原因不肯接受,若是不說的話,這裏麵的誤會可就大了。
恰巧這時邋遢道人從外麵進來,王守義仿佛看見了救星一樣,連忙推脫要去煎藥,有什麼事情就讓陳三問邋遢道人。
邋遢道人氣的一腳將王守義踢了出去,然後將門緊緊地關上,坐到了陳三的床邊道:“怎麼樣,好點了吧!”
“我沒事,師叔您怎麼會跟義和團餘孽在一起?我需要一個交代!”陳三一本正經的說道,看來陳鬆對他的影響還是非常大的。
“這件事都是誤會,他們雖然曾經是義和團神打壇和術士壇的人,但是在三壇內鬥的時候,他們就因為看不慣這些人的所作所為,退出了義和團,我與他們相交多年,我的話難道你還不信?”
陳三眉頭送了一些,但語氣還是有些謹慎的說道:“即便是如此,這麼多年為何如今他們還以義和團自稱?我看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邋遢道人一怔,隨即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道:“你爺爺是和當時的神打術士總壇主較勁,不關他們的事,你又何必去找人家的語病呢?再說他們自然有他們的苦衷!”
陳三凝視了邋遢道人好一會兒道:“念在他們救過我,我也不再多問,但是閣中明文戒律,我身為閣主的傳人,就必須得遵守,所以還請您老轉告兩位老前輩一聲,千萬別有什麼把柄落在我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