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檀香神出洞,附著人體把拳傳!”
“義和誌士千千萬,八方術士來降兵!”
隻見同樣是兩名年過花甲的老頭從天而落,一個手拿一把點燃的檀香,光著膀子渾身肌肉繃起,另一個卻頭紮一字巾,身著夜行衣還披著黑袍。
雖然裝束很是怪異,但是這光著膀子的老頭,竟然一拳就把銅甲屍打的連連後退,而銅甲屍極其鋒利的指甲,在他的身上竟連一道白印子都留不下,而另一個黑袍老頭,簡直就是比鬼還神出鬼沒,不但把母子鬼煞和屍嬰耍的團團轉,而且這黑袍老頭嘴裏冷不丁吐出的液體,竟然能夠讓屍嬰的外表開始融化。
滿大師的臉色都有些黑了,本來就快要得手了,誰知半路上殺出這麼兩個怪人,讓他的計劃全盤毀滅,眼看著自己苦心經營的妖物都不是對手,滿大師心中立即升起了退縮之意。
正當滿大師轉身要逃的時候,一個好似乞丐不修邊幅的老頭,正躺在他身後用葫蘆喝著酒,還一臉鄙視的說著:“不戰而逃,真丟人哦~!”
滿大師羞而惱怒,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隻蛤蟆,一手將其捏爆,然後張牙舞爪的就向著乞丐老頭撲了過去,沒想到乞丐老頭卻是一大口酒吐在了他的臉上,滿大師立即痛苦地捂住了冒煙的臉,隨著他的手拿開後,臉上被灼燒的起了一個個的膿包,本來醜陋的臉就更加的不堪入目。
“邋...邋...遢師叔...”
陳三有些激動的想要坐起身來,王守義趕緊輕輕地將他扶起,邋遢道人也是看不慣滿大師的嘴臉,直接用鞋底子將他踩暈在了地上。
同樣這邊也差不多快要結束戰鬥了,邋遢道人直接用葫蘆把母子鬼煞給收了進去,而銅甲屍則是被光著膀子的老頭,用五根長相奇異的大號釘子,給釘住了四肢和心口,一動不能動的躺在那裏,最慘的就是屍嬰,在受了好幾次重創的情況下,被黑袍老頭用不知名的液體,給直接化為了膿水,連全屍都沒能剩下。
“這兩位是不是....義和團....”陳三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
邋遢道人笑了笑稱讚道:“沒想到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啊!這位光著膀子的就是當年義和團廣東神打壇的鐵雄鐵壇主,另一位就是湘西術士壇的木三九木壇主!”
“看這小娃娃傷的不輕啊!”
“就是,我看還是先送他去治傷吧!”
畢竟陳三的傷可以說是這麼多年最重的一回了,肋骨斷了不說,大麵積的擦傷和挫傷,最嚴重的是最後銅甲屍和母子鬼煞的一擊,導致陳三的內髒都有著不同程度的破損。
而兩位老頭看起來很是直爽,紛紛都在關心陳三的傷勢,但是陳三卻掙紮著走到他們倆的麵前,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們倆的鼻子。
“義...和團...餘孽...我...與你們...勢不兩立...噗~!”
“小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