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見此便知是方法成功了,於是又從包裹中取出一張黃紙撕成了一個人形,又用銀針取下了校長舌尖上的一滴精血滴在紙人額頭,剪下了他的一縷頭發,一塊指甲,放至紙人身上,以一張破煞符將這幾樣物品卷起來,閉目盤膝而坐,右手以食指和中指將其夾至嘴邊,左手於膝蓋上結了一個菩提金鋼印。
“人道蒼蒼,鬼路茫茫。天師有命,號令魂兵。以紙做汝身,以發做汝脈,以趾做汝骨,以我為號令。精血為引,聽吾號令,急急如律令。”陳三念完口訣後之後猛一睜眼,手中符紙竟無火自燃,校長體內吸盡毒血降頭的噬心蠱蟲,也在這一刻奮力破體而出,直奔陳三手中的符紙而去。
陳三見此,立即趁勢將手中起火的符紙丟進一旁碗中早已備好的黑狗血上,蠱蟲也在這一刻跳進了黑狗血之中,整碗黑狗血便不符合科學規律的劇烈燃燒了起來,噬心蠱蟲也再掙紮了一會後,被燒成了灰。
陳三又拿起剪刀,貼上符紙在校長身體四周剪了剪空氣,然後一掌拍在校長的百會穴大喊了一聲:“醒來!”
校長整個身體頓時一陣顫動,嘴中咳出了一大口黑血,人也在這一瞬間悠悠轉醒,與此同時,一處陰暗的地窖中,一名在祭壇前盤膝而坐的老頭也是咳出了一大口黑血,用怨毒的眼神盯著祭壇上裂開一道縫的黑色骨灰盒。
“咳咳!我這是在哪?我不是死了麼?”校長有些迷糊的問道。
王守義聞言嘿嘿一笑說道:“有我家三子在這裏,就是閻王爺親自來收你命也得緩一緩!”
陳三狠狠地瞪了一眼滿嘴跑火車的王守義後,回頭對著王沁說道:“學姐,你和五師兄去打盆水來給校長洗洗。”
王沁奇怪的看了一眼陳三,見他給自己使了個眼色後,便答應了一聲,和王守義走出了校長室。
“校長,你身上的降頭和蠱術已經被我和五師兄破解了,現在沒事了。”陳三麵露微笑的說道。
校長聞言麵上瞬間露出大喜之色,撲通一聲跪在了陳三的麵前一邊磕著頭一邊流著淚說道:“多謝道長救命之恩哪!”
陳三見狀立即扶起了校長驚訝的說道:“您是長輩,這可使不得啊!”
校長在陳三的攙扶下慢慢的站起身來,麵臉笑容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我二人就以平輩論交,我叫鍾國強,比你癡長幾歲,你就喊我一聲鍾老哥吧!我就叫你一聲陳老弟,怎麼樣?”
陳三看著鍾校長這都快趕上自己父親的年齡了,心中頓時有些愕然,不過自己也不好拂了校長的好意,隻能是答應了下來。
鍾國強見到陳三點頭了,立馬開懷大笑的喊道:“陳老弟,有生之年能認識你這樣的驚天大能,實在是此生之幸啊!”
“啊~!”
就在兩人客套的時候,室外校園中突然傳來了王沁的一聲驚呼,陳三和鍾國強立即臉色大變的奪門而出,順著聲音便來到了小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