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非常手段?”林風會的問道。
“下藥!上床!拍照!”我說道。
“我靠,這口味太重了吧,我做不了。”林風說道。
“不是,不是要你親自上,稍微擺拍幾個姿勢就行了。拿了照片,往他們家一寄,不就完事兒了。”我故作輕鬆的說道。
“你說的倒是夠輕鬆的,我聽著怎麼這麼滲的慌呢?”我大概是因為經曆過,才會覺得說起來輕鬆,在林風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夥子麵前,簡直是駭人聽聞的黑暗。
“那這樣吧,你先攤牌,約了再說,張揚點,天天往她家樓下跑,撞見了算完事兒了。”我說道。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這樣會不會顯的太明顯了?”林風顯得有些不耐煩了,終究還是個小孩子,三分鍾熱度。想起錢佳偉和王俊給我辦的兩次,最後全部假戲真做了。
但是每一個都幹的非常漂亮,也非常的關鍵,一個幫我直接擊垮了華陽金融內部的腐朽羈絆,還有一個穩住了我和本市很有可能是最大武鬥組織的老板。
如今,隻是想替一個同事出頭,卻是在這裏吃了憋。
隔天晚上,林風就捧了一束花,來到了劉玉鑫一家子的出租方下,豪車轟鳴,高調的很。李翠雲還是那身衣服,看的我都膩味了。
李翠雲臉上有些尷尬,不過多半還是緊張,也不知道她男人到底在不在家。要是不在家,這一切又是白瞎了。
又是一通玩兒,電玩廳也去了,酒也喝了,飯也吃了。故意拖到很晚回去,這樣更容易引起家裏的懷疑。
到了晚上,果然起了些變化,李翠雲開始向林風要承諾了,這是一種動搖,一種打算下決心的表現。但是這種承諾當然是沒有任何卵用的。
晚上我們四個又聚在了一起,商量該怎麼辦,其實謝進和韓力就是純粹來打醬油看熱鬧的,他們完全幫不上忙,韓力唯一的貢獻就是帶來了這個自告奮勇如今又想打退堂鼓的林風。
“接下來怎麼辦啊,該說的我都說了,該答應的我都答應了,下麵是不是該勸他們離婚了?”林風說道。
“勸個毛,不要開口,你要表達你自己訴求,這種女人精的很,你越是表現的心急,她越是踟躕不定,現在是到了欲揚先抑的時候了,你就說,雖然你也想和她那啥,不過畢竟是有夫之婦,心裏總是隔音,還是保持點距離好了。”我說道。
“可拉倒吧,這情話都說了多少了,現在裝正人君子,是不是太假了。”謝進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真正的好男人,就是這樣的,平時打打嘴炮還可以,但是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就是心裏要有底線要有原則的知道麼?”我說道。
“沒錯,這個我同意,所以說,我是要裝出那種很難取舍,又不得不忍痛割舍的表現麼?”林風總算是再次開竅了,那就省了我不少的口水。
“恩,就是這個一絲,現在就是收網的時候,這女人好不容易抓來的機會,她不會放棄的,而且我對你有信心,任何女人都願意在你身上賭一把,何況是這個本身就一無所有的女人。”我說道。
那好就這麼辦吧,一切落定,剩下的就隻能看林風自己的發揮了,還有就是靜觀其表。
果不其燃,幾天後的清早,劉玉鑫哼著小曲兒就進來了,心情大好的樣子。
“咋地,兄弟,有啥好事兒不?”謝進試探性的問道。
“嘿嘿,我那倒黴哥哥滾回去辦離婚了,這一下我的肩上就少了兩張嘴!”劉玉鑫高興的說道。
“兩張?那就是說你哥的兒子也要跟著女方嘍?”我說道。
“是的吧,那個女人好像找到什麼不得了的靠山一樣,一下子硬氣了,就像是變了1一個人似的。”劉玉鑫疑惑的說道。
“這很正常啊,隨便找個男人都比你那倒黴哥哥強,換起來能有什麼心疼的。”我說道。
“況且你大嫂長的還是不錯的。”謝進附和道,我們兩個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長得不錯?怎麼?難道那個神秘的男人是你啊?”劉玉鑫笑眯眯的說道。
“去你的吧,可別埋汰我了。”一陣哄笑,隨著趙敏的到來,哄笑聲也截止了。
“你們一大早說什麼呢?這麼開心?”趙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