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到時候我給你做管理,你可要給我開大大滴工資喲。”我一臉狡黠的說道。
“哦對,你還有這個功能,就是不知道所謂的管理職能在這個房子不存在之後還會不會繼續延續。”羌芸居然真的在思考。
“我靠?你不是打算賣了之後就把我一腳踢開?這可是我帶你碰見的好事兒啊,你先還不耐煩來著,而且當天還是我請你吃飯,你都沒有表示表示的?”我不滿的說道。
“你怎麼老是一副分贓的口吻?在我看來這不是一筆財富,而是一份責任懂麼?”羌芸說道哦啊。
聽到她說道這裏,我不襟一愣,確實我還沒有從這個角度考慮過這個事情,周老頭留給這個世界的大概就是古法釀造的酒,將來人不在了,沒有個子嗣,也就隻能用這個酒來作為一種延續了。
“恩,小姑娘思想覺悟不錯,我都是試探你的,你哥哥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裝莫作樣的說道。
“你就裝吧。”羌芸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嬉笑間就到了公證處的大廳。
“周老先生,不好意思,久等了。”我抱歉的說道。
“不礙事兒,你們年輕人忙。”周老頭笑嗬嗬的,一臉的慈祥。
“人都到齊了吧,現在我開始宣讀周老先生的遺囑。”一個律師模樣的人拿著一張文件紙,一字一句的說道。旁邊還有公證處的公證人員。
一大段餘長的表述之後,終於開始了財產繼承的宣讀,房產之外,居然還有幾千萬的存款,一口老血從腹中往上湧。不過看他這個酒肆,每天有沒有太多的花銷,動輒幾十萬的進賬,幾千萬的存款也是可以理解的。
更讓我蛋碎的是,這個存款繼承權,羌芸居然選擇放棄了,而是選擇交給律師直接作為慈善基金的款項,具體項目待定。我在一旁隻有幹著急的份兒,哪怕給我個幾百萬也好,這樣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當真是涉世未深,不知道錢的重要性,要是像我這樣因為窮失去過重要的東西之後,大概就沒那麼輕鬆了。
所謂的房子的管理權,與其說是權利,倒不如說是義務,就跟管家似的,但是又有一定的監督作用,確定羌芸將來不會把這個房子賣給他擬出得幾個疑似仇家的開放商和機構,所謂的仇人,就是那些上門找他談過地皮收購的那些人。
“周老先生,你要三思啊,你確定要這麼做麼?”我問道。
“有什麼好三思的,好人壞人老頭子我還是分的出來的,羌芸不必說,你小子雖然壞點子多,但是骨子裏還是好的,這個產業交給你們我也就放心了。”周老頭一臉的淡然,這次事件之後,他算是對於子嗣這件事徹底的死心了。
“萬一日後真的有親生的找上門了呢?”我問道。
“老頭子我仔細想過了,這輩子床幃之事也就那麼幾次,而且基本都是安全措施做的挺好的,這種露水情緣哪有那麼容易懷上,這事兒就不要再想了。”周老頭眼睛微閉,有一股子說不出的淒涼,年輕時候再瀟灑,過得再自在,再受人羨慕,老來還不是落得個晚景淒涼。
簽過字,拍過照,按了手印,總算是結束了,我心裏暗自苦笑,得,忙了半天,最後好處權給別人得這了,莫名其妙還成了一個下人管家,這是唐突。
事情前後不過一個多星期,我怕就算是告訴別人別人也隻當我是吹牛的,幫李艾還算是我欠他的,幫韓力也是如此,錢朵麼算是緣分吧,唯獨這個周老頭,原本是想著討好以下的,哪裏想到最後做了一個順水人情,大的好處全給別人撈走了,實在是有些無奈。
不過總歸以後出了什麼叉子,也算是多了條後路,公司混不下去了,就安心的到宅子裏當個看門的,優哉遊哉的,寫意的很。
在其位謀其職,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個有法律效應的職位,周老頭的那檔子事兒,必須得給他一個交代,就算我不急,羌芸也一定會急,這丫頭和周老頭算是投緣,做了幹女兒還真有幹女兒的樣子。
作為事主,周老頭晚上自然是要請吃飯的,似乎隻有我一個人把這個宅子看成一筆財富,在老周頭和羌芸的眼裏,這些是責任和負擔。老周頭找的不是繼承人,而是接班人。
或許確實是我窮慣了,看什麼第一眼隻能看到錢,周老頭這些日子一定沒少被叨擾,無數的開發商上門,一般都是先禮後兵,而且地產開發商多半沒什麼好東西,流氓出生的投機分子居多,利誘不成,一定威逼,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或許周老頭現在名聲在外,那些人不好大動幹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