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可以亂吃話別亂說!這種話說出去是要出人命的!我幫錢朵不假,但是我隻是鞭策他,這是作為一個朋友該做的事情。”我唯有死不承認,一直到夏軒然產生疑惑,讓她相信這隻是謠言,然後把這份懷疑散播到那個所謂的圈子裏區。
“嗬嗬,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排斥這件事,但是圈子裏都很讚揚你的。”夏軒然繼續說道。
“那我謝謝你們了,讚揚我要了沒有用,這種麻煩的事情我才不想惹上身呢,到時候不知道觸怒了什麼人,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我說道。
“好吧,既然你堅持我也不再說什麼了,我還以為你是錢朵特意請來爭家產的呢,不顧現在我告訴你真的沒有這個必要,我隻想就這樣過下去,或許將來等老錢不在了,我能分到一筆足夠養老的小錢,去過一過屬於自己的日子。”夏軒然一臉的憧憬,顯然還想和我聊聊未來。
但是現在的我哪裏有心思和他聊天,不馬上下逐客令已經算是客氣的了。我現在就像是麼嘔吐的蒼蠅一樣,迷茫的很,覺得哪裏都是不安全的,我又不知道那個圈子裏到底都是些什麼人,他們會把這些話傳到什麼地方去。
“好了,我要睡覺了,你也被熬著了,休息吧。”我失魂落魄的說道。
“怎麼了?是我說錯什麼話了麼?為什麼你自己對你自己做的事情這麼抵觸?”或許這件事情在夏軒然看來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情,玩弄手段,助人反殺,這種事情聽上去都是很酷的,但是就像她說的那樣,天曉得我都經曆了些什麼。
要是沒有江家這檔子事情弄不好我現在已經回縣城過安穩日子去了。這段是時間過得太過安逸了,我都差點忘了我身前還有那麼一座大山矗立著。
這當真是一座壓得讓人喘不過氣的大山,想起狗子的戀人那檔子事情之後我甚至懷疑這個江家是不是已經盯上我了,現在正在暗處默默的算計我,就像我算計別人那樣。
但是我終究就是個小人物,為什麼要在我的身上花那麼多心思?就算我想幫陳馨媛,但是我現在並不具備那樣的條件。
心亂如麻,但是夏軒然賴著不肯走,大概是聊天聊上癮了,要是平時我倒是會和她多聊一會兒,我知道壓抑很久沒有人說話的日子,就像沒有遇到韓力之前我住的那個房子一樣,那個室友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還不如沒有,偶爾逮到一個老同學可以發發牢騷,臨別的時候總是戀戀不舍的。
“不是我不想睡,而是你的反應太奇怪了,你這個表現一眼就看出你身上還有很多1不為人所知的秘密。你不告訴我的話,我會好奇的睡不著的。”夏軒然像是在撒嬌,蔥白一般的玉手抬了起來,輕輕的捏住了我的衣袖,一臉哀求的看著我。
“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我不可能告訴你的,這事情知道了對你也沒有好處。”我說道、
“我一個足不出戶的家庭婦女,能有什麼好泄露的。”夏軒然努力的想要說服我告訴他我反常的原因。
“你們幹嘛呢!大晚上的不睡!孤男寡女的!”門被一覺踹開了,是錢朵,不知道那個嘴快的傭人告訴她夏軒然進了我的房間。
錢朵氣鼓鼓的站在門口,一臉怨恨的盯著夏軒然,有埋怨的掃了我一眼。我倒是鬆了一口氣,她來了,夏軒然就該走。果然,夏軒然顯然從來都沒有打算和錢朵起什麼爭執,永遠是息事寧人的態度。
夏軒然扭著翹t,蓮步款款的離開了房間,但是錢朵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還真挺風流的啊!連這個賤人都想泡了!”錢朵質問道。
“你說到哪裏去了,今天還真的虧了她,讓我知道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我打算吧事情告訴錢朵,我覺著她應該知道所謂的圈子到底是些什麼人,知道了什麼人之後才有可能查出消息的泄露來源。
“什麼事兒?你們兩個就見了兩次,這個賤人每天足不出戶的,你們能有什麼事兒。”錢朵狐疑到、
“見過兩次怎麼了,我們不也是隻見過兩次麼,不聊的也挺投機麼?”我說道。
“你少拿我和她比!”錢朵氣的直跳腳。我大概知道錢朵不喜歡夏軒然的原因了,倒不是霸占的他的父親,隻是純粹的對於這種撈女有抵觸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