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計劃,江家經營了這麼多年,家大業大的,我能有什麼計劃。”金師傅一臉的無奈,這多少讓我有些失望,我隻當他有什麼好辦法能扳倒江家。
“那你把他老人家折騰來幹什麼?玩兒呢?”
“首先我師父有立場可以和江家討個公道,其次媛媛畢竟是她徒弟,我告訴他一聲也是應該的,就算我師父沒辦法製住江家,但是起碼惡心他們一頓還是穩妥的。”
想起在老頭子麵前的江澤,已經在飯桌上老頭子各種刁難,覺著金師傅的話確實是有道理的。我們畢竟在江澤麵前算是小輩,而且地位相差甚遠,當真沒人出頭的話,馬媛媛這一頓算是白打了。
金師傅今天顯然是不大算回去了,他再三詢問我,有沒有把這個房子的位置透露給他師傅,我發了毒誓說沒有,他才安心住下。師父這種關係是我沒有真正體會過的,從他們之間看來,還是頗為有趣的。
對於金師傅來說,這不僅僅是師傅,也是父親,尊重孝敬是應該的,金師傅雖然常年在外,但是每逢過節還是會回到山上去看望自己的師傅,也算是盡一份孝心。
張豔給我打了個電話,電話裏支支吾吾的,很是反常,一般我們很少打電話,現在微信之類的通訊軟件非常發達了,除非是有什麼複雜的事情打字講不清楚,才會用到電話。
“你怎麼了?有事情直說,你和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我催促到,心裏有一絲絲不好的預感。
“狗子被人打了,他不讓我告訴你,怕你擔心。”張豔說道。
“什麼?在縣城還有人敢打他?什麼人幹的?”我感到非常的驚訝,這狗子在縣城就像個土皇帝似的,怎麼還有人敢打他。
“是新搞起來的拆遷辦的人,就是一群以前和狗子不對付的小混混,現在縣城裏到處都在拆屋子蓋高樓,拆遷辦人手不夠,就把那些人也招進去了。”
我大概心裏有了點數,這些人平時礙於狗子的淫威,不敢發作,但是現在聚在一起,有了由頭,而且後麵應該有了什麼人在撐腰。
“嚴重麼?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我說道。
“嚴重倒不嚴重,還不是為了原來開紅燈區的那塊地皮麼,那幫人非要按照民用住宅的價格買了,但是狗子那裏明明是商業用地,這裏麵價格差了很多,狗子當然不願意了,兩幫人就鬧了起來,鬧了很久也沒有結果。其實這些人也不是什麼正規的拆遷吧,就是一個拆遷公司,後麵有個炒地皮的有錢老板,不知道從哪裏請來一起群專業打手,合著那幫子人把狗子和他的人就打了。”
“人沒事兒就好,這件事你先別告訴狗子我知道了,等我找個時間回處理。”我心裏已經有了數,無非就是想吞了狗子那塊地,然後狗子不從。這個老板大概有點野心,想在縣城一下子立住腳,所以上來就拿狗子開刀,別看以前狗子吃的開,真的外麵老板進來了,拿錢上下一打點,到時候那些烏合之眾才不會和狗子講義氣呢。
“你不要回來了,你回來能幹嗎,狗子他說他自己想辦法,叫我別告訴你,但是我尋思著,狗子幫你那麼多,我還是應該支會一聲。”張豔說道。
“我有辦法,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你照顧好我爸媽就行了,其他不用你操心。”我溫柔的安撫著,看來有必要回去走一遭了,現在有人要在我的大後方作威作福,我怎麼能袖手旁觀?
攘外必先安內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我之所以在h市肆無忌憚的和一幫子人鬥,最主要的還是我有退路,顯然有人要斷我退路,我當然不能任由他擺步。
“金師傅,想不想去我之前說的人間天堂耍一耍?”我一臉淫蕩的看著金師傅說道。
“廢話麼,你答應為師的事情怎麼可以反悔?但是無事獻殷勤,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求我?”金師傅一臉的狐疑。
“沒什麼事情,這不是你這天天睡沙發不太好,我帶你出去避避風頭麼?”我隱藏了自己的真實意圖,先把他騙過去再說。
在h市寡了這麼久,聽到要出去享樂,金師傅也沒有腦子多想,一口就答應了。帶著這家夥回去,我也有底氣,當然隻是他一個人顯然是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