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張豔一直挽著我的胳膊,頭依偎在我的肩膀上。但不幸的是,這個時候我隻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輸出,我早就饑渴難耐了,要不是顧忌狗子還在車上,我早就把張豔就地正法了。
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在房事方麵女人往往比男人要慢熱一些。男人的欲望來了的快去的也快,高潮的那一瞬間就像腦子裏過電一樣,但是據說女人的高潮就像無數朵煙花在腦子裏綻放一樣,是個持續性的過程。
男人永遠沒有辦法體會到女人的快感,女人也一樣沒有辦法體會到男人的。甚至男女之間的節奏都未必相同。這是上帝留給我們的一個試煉,隻有磨合好了的男女難能修成正果,相伴到老。
當然所謂的磨合不僅僅局限於房事,相反房事上的磨合隻是小小的一部分。最重要的還是生活當中的磨合,從熾熱的浪漫中冷卻下來,開始一起麵對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考驗,讓一見鍾情慢慢的變成對彼此的習慣,讓你習慣和一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證明你們注定是要在一起走完餘生的。
我和張豔顯然還停留在熾熱浪漫的階段,因為h市那些故事的緣故,我暫時沒有時間和她在一起磨合,這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大部分異地戀基本都是失敗告終的。這不是偶然的,其中有相當大的必然性。
兩個人不在一起的時候,日常時候基本隻能靠微信之類的聊天工具來交流,相互看不到表情,麵對一些簡短語句的時候,對方的情緒隻能靠猜的。當你猜的和實際情緒產生偏差的時候,問題就會慢慢的暴露出來。
有些疑心病重的人,就會開始懷疑對麵的忠誠度,或者是感情的質量,但是偏偏又是疑心病中的人容易產生異地戀。疑心病重的人心思多,也較為感性,容易做一些不計後果的事情,容易會選擇不顧一切的愛上一個甚至沒有見過麵的網友。
感情是需要交流的,所以我經常和張豔視頻通話之類的,就是為了盡量減少我們之間的隔閡,讓我們不要靠猜去了解對方的表情。隻是不幸的是,張豔的皮卡丘門讓我一下子對視頻通話有了陰影。
狗子雖然是個靠譜的人,但是他是在沒什麼戀愛經驗,他所謂的愛情,都是從那些風流韻事中積攢下來的歪門邪道,所以張豔算是被他坑害了。
狗子和錢佳偉明顯是一類人,而且從事的事業也有些類似,都是混黑道的。但是顯然錢佳偉比狗子要幸運些,在h市起碼他身邊的女人不會為了錢和他在一起,他還可以品嚐下愛情的滋味,或者去肆無忌憚的追求別人。
狗子就不同了,狗子在縣城就像是皇帝一般的存在,身邊的那些廠妹哪有真心喜歡他的,全是看重他的錢的,即便是有真心喜歡他的,也會被他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所嚇退。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高處不勝寒把,
車軲轆飛速旋轉著,比起上次回來,明顯少了些顛簸,縣城的路似乎也修葺過了,直奔我的那棟小別墅。
父母早早的準備好了晚飯等著我,自然又是一陣虛寒微暖,說我消瘦了之類的。在父母眼裏孩子從來就沒有胖的時候。
桌上的菜很多,但是完全談不上精致,都是些大魚大肉的東西,也沒什麼色香味,倒是擺了一瓶好酒。這也是無可厚非的,父母窮了大半輩子,這就這一年才過上好日子,所以指望他們做出什麼像樣的料理顯然是不切合實際的。
我難得回來,他們當然也想用自己的方式歡迎我,所以這一桌極具鄉村氣息的席,就這麼誕生了,再次也是父母的味道,少鹽少油,也吃得健康。
一家子加上狗子,圍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的講著家鄉話,溫馨的很。張豔雖然不是本地人,但是在這裏生活久了,自然也能說上兩句家鄉話。
這才是家該有的樣子,在h市的那個永遠隻能稱為房子。這裏就是我奮鬥動力的源泉,也是我必須要守護到最後的地方。
“狗子,這些日子多虧你了,我敬你一杯。”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茅台順著喉嚨流進心窩裏,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凱哥,這就見外了!咱兄弟談什麼謝不謝的,叔叔阿姨對我也照顧有加,都是應該的。”狗子顯得有些拘謹,在我父母麵前向來如此,他從小沒有長輩教育,雖然也算是懂禮數,但是卻拿捏不準該以什麼樣的姿態出現在長輩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