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劉媚兒的家,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是花草的香味,還有酒香。
劉媚兒家的前院裏中滿了大型的盆栽,地上也都是一些花花草草的,看起來她還是一個很有閑情逸致的人。
劉媚兒帶著我到了大廳裏,這裏大廳的設計很複古懷舊,看起來很有味道。
“你這很漂亮。”這句話是由衷的。
劉媚兒轉身直接給我倒了一杯酒,遞了過來:“喝吧,我剛好開了一壇二十年的佳釀,你嚐嚐看。”
“二十年?那我可要嚐一嚐了。”我笑著便喝了一大口,但是想想自己此行的目的便將酒杯給放了下來。
劉媚兒轉身打開了放映機裏麵傳來了悠揚的古典音樂,她隨著音樂緩緩的擺動著身體看起來風塵味十足。
我卻還要虛偽的給她鼓掌,誇獎劉媚兒的舞姿不錯。
劉媚兒忽然停了下來緩緩的朝著我靠近:“你們男人啊,看的哪兒是跳舞啊?不過是看男人的身段。”
“啊?”我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這話接不好就好像我真的是在偷窺她一般。
一邊的傻大個絲毫派不上用場除了吃就是喝,那喝酒就跟喝飲料一樣,咕咚咕咚沒二話的就幹了好幾杯。
看來這傻大個是指望不上了,我隻能自己來。
“老板娘,您這隻有一個人住麼?”剛剛聽傻大個說著老板娘是一個寡婦,那如果她隻有一個人住在這小樓房裏,今晚我不就可以行動好好的把這裏搜尋一翻了麼?
劉媚兒聽到我問這個,那目光變得極為嫵媚,張著櫻桃一般的小嘴問道:“怎麼?你該不會是想要?”
劉媚兒欲言又止,那嫵媚上揚的眼角電力十足,我看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於是微微咳嗽了一下,岔開話題:“哎呀,你的酒好香啊,再來一杯。”
“好啊。”劉媚兒微微一笑轉身又為我倒了一杯,這個女人風情萬種,如果在城裏的話應該會迷惑住很多的男人。
“銘揚,該回去了吧?”在劉媚兒家裏坐了兩個多小時,傻大個已經喝的直打嗝了,臉頰微微發出紅暈,呆呆的看著我。
我衝著傻大個眨了眨眼睛,示意要留下來。
傻大個眯著眼看著我問道:“怎麼了?你的眼睛怎麼了?”
靠,這傻大個說他傻他還真的就蠢給我看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我故意走到傻大個的身邊按住傻大個的胳膊,故作緊張的問道:“傻大個,你怎麼了?是不是喝醉了呀?”
“我沒?”傻大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我捂住了嘴巴。
“啊?想吐,哎呀,那你快去廁所吧。”我說著把傻大個給拽了起來,他走路已經稍稍有些飄了。
劉媚兒卻依舊很清醒,目光淡如水卻帶著一絲玩味,好像是在琢磨我到底想要幹什麼。
“嗬嗬嗬,老板娘,你看看我這朋友,喝多了,現在天色也已經黑了,不如今晚讓我們暫住一晚怎麼樣?”我看著劉媚兒討好的笑著問道。
劉媚兒聽了這句話並沒有感到意外,隻是蜻蜓點水的點了點頭,便從一個漂亮的煙盒裏抽出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抽了起來。
“好啊,一晚三百塊,你們兩個人打個折五百怎麼樣?”劉媚兒燦燦一笑問道。
開什麼玩笑啊,殺豬呢?一個晚上居然要五百塊錢?就這窮鄉僻壤的地方,而且出門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帶錢出來啊?
“那個,老板娘,五百塊可以,隻不過我現在沒有帶錢出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劉媚兒說道。
劉媚兒笑了笑:“你是銘家的孫少爺,我還怕你不給麼?不過別怪我沒有警告你,夜裏絕對不能隨隨便便的出來走動。”
“是,是。”我連忙點頭。
隻不過,也裏不能出來走動是因為什麼?難道說她夜裏要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是說怕被我發現什麼驚天的大秘密?
我第一次如此期待著夜幕的降臨,傍晚五點多劉媚兒就給我和傻大個準備了晚飯,一些酒糟肉和酒,沒有米飯。
我看到這酒糟便渾身汗毛豎起,拳頭也握的緊緊的,腦海中浮現出短腿的畫麵。
“額!”我捂著嘴衝進了廁所便開始狂吐。
吐了大概五分多鍾,整個人也算是清醒一些了,原本和了一點酒還覺得有些迷糊,現在整個人都爽快了。
“怎麼了?你還好吧?”劉媚兒遞給了我一張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