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狼!別動!舉起手來!”某a市郊外樹林中,警察正與販毒團夥進行一場追逐遊戲,警局最年輕的警察風玦正端著手槍,警惕地望著眼前名叫金狼的男人。
風玦的爸爸也是一名警察,卻在一次緝毒任務中犧牲了,風玦也因此從小就立誌做一名警察,完成爸爸的遺願,在加上她麵容較好,朱唇嫣紅,一雙鳳眸散發著堅毅與靈氣,讓她在警局裏也備受照顧。
“小警察,我勸你放我們離開,要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金狼是販毒團夥的領頭人,他雙手插兜,痞痞地倚靠在樹上,一臉輕蔑地望著風玦,“就是,小小年紀做什麼警察,放我們走吧”他身邊的兄弟也跟著附和,奈何風玦手中有槍,他們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風玦鳳眸閃過一絲惶恐,警局裏的人都是分散進行追捕,沒想到竟然被毫無實戰經驗的她踩了這狗屎運,吞了口口水,不語,握緊了手中的槍,繼續與金狼對視著,隨著時間的流逝,汗滴漸漸從她額頭上滑落,心裏祈禱著警局的前輩們快點趕到。
金狼在等待中已經失去耐心,對著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這一小動作自然沒逃過風玦的眼睛,她漸漸後退,金狼的手下們看到她後退,握著匕首直接朝她撲了過去,風玦一驚,下意識地開槍,卻發現根本發射不出子彈,完了!她忘記帶子彈了!她扔掉手槍,抵擋著攻擊,雖然學過近身格鬥術,但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風玦是個女人,體力正逐漸透支,在戰鬥中也逐漸敗下陣來,鋒利的匕首劃破了她的衣袖,在身體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不久,樹林中傳來一聲慘叫……
風玦望著胸口的血洞,意識逐漸模糊……
在意識模糊的過程中,她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山洞,洞中一片漆黑,隻有一點白的的亮光從洞口傳來,引領著她朝洞口跑去,她離洞口越來越近,白光也越來越刺眼,她不知道洞口通向哪裏,但她知道,她必須奔跑,就在她跑到洞口之際,白光刺痛了她的雙眼,她瞬間驚醒。
風玦醒後,揉了揉腦袋,眼神呆滯地望著四周,麵前一堆穿著古裝的人和士兵,腳下是一座高高的石台,石台對麵一個身穿古代官服的長胡子老頭兒,正以自己的動作完美的還原了葛優躺,自己正穿著囚服,披頭散發跪在石台上,手上與腳上都纏著厚重的鐵鏈,身後還插著一塊木牌,上麵用紅墨寫了個“斬”字,身邊也有六個跪著的人,其中有一男一女年紀較長,應該是父母,其次是兩男兩女,應該是那倆人的孩子,他們身後各站著一位手拿砍刀的劊子手。
“什麼情況?我……被金狼綁來拍戲了?販毒的還要拍戲?”風玦一臉詫異,望著身邊的男人,不得不說,風玦被這男人狠狠地驚豔了一番,雖然穿著囚服,卻絲毫掩蓋不住身上謫仙搬的氣質,風玦一臉花癡道“小哥哥,你也是被抓來拍戲的嘛?這拍的啥啊?”
“小五,你沒事吧,我怎麼沒聽懂你在說什麼?”那男人也詫異地望著風玦。
“啥?”風玦還以為他在角色裏,不以為然,衝她身後的劊子手嚷道“喂!《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六章第一節第二百七十七條:以暴力、威脅方法阻礙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依法執行職務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製或者罰金。你們犯法了知道不,快把金狼叫出來!”
“你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不會嚇傻了吧?”那名劊子手一臉猙獰,不解地看著她。
風玦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突然,她想到什麼,望向自己胸口,沒有傷口!怎麼會這樣,周圍的人看風玦盯著自己的胸口出神,看她的眼神也越發怪異,甚至有人開始對她指指點點,不知說著什麼,身邊謫仙搬的男子也開口提醒“小五,小五!”
“嘁,這五丫頭真能給我們風家丟人”男子身旁的女子說道。
風玦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這番動作在思想封建的古代有多出格,嘴裏念叨著“臥槽,我竟然穿越了,穿越也不穿個好點的,一來就要死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時辰已到,行刑!”隨著長胡子老頭兒手中紅色令牌的扔下,身後的劊子手也將風玦他們身後插著的木牌拔了下來,風玦在電視裏看過這個場景,木牌一拔就該砍頭了,也許是死過一次的原因,風玦的求生欲望異常強大,開什麼玩笑,剛死過一次,她不要再死一次,便朝身後的人喊道“呔!住手!老娘有話要說!”
她的話成功讓劊子手一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望向穿官服的老頭兒,老頭兒也被她的話嚇得夠嗆,口中剛喝的茶被直接噴了出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膽子這麼大的,咳嗽了兩聲道“你還有什麼話說,速速道來。”
“不知民女所犯何罪?”
“以下犯上,欺君之罪!”
“不知大人可曾查過案子,我的家人可曾出麵辯解?我又可曾為自己開脫”
老頭兒考慮了一會兒,道“不曾”
“嗬,既然大人未查過案子,也沒有聽過辯解,大人說民女有罪,可有證據?無憑無據抓人,大人難道不怕被恥笑麼?”風玦冷笑兩聲,目光越發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