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佟,你們在一邊護著朧月,這些人誰都別和我搶。”
秦霜真的怒了,朧月陪他一起經曆了不少風雨,朧月在秦霜心中的地位,比起紫佟等人都高。
若不是與那柳如煙有一紙婚約,與柳相國夫婦有賭約,恐怕他早已將拓拔朧月納入後宮。
每當看到朧月那飽含深情的眼神時,秦霜都忍不住暗罵自己當初太煞/筆,好死不死地去相國府提什麼親。
盡管這片世界並非一夫一妻製,但秦霜的神魂終究是來自華夏,根深蒂固的一夫一妻讓他無法做出出軌的行為。
對拓拔朧月,秦霜是有情的,他甚至決定在將來見到那柳如煙時,就向對方坦白,毀掉當初的約定。
要他去向那勢力的柳相國夫婦毀約,他做不到。唯有親自和柳如煙交涉,才能撕毀這看似透明的婚約。
今日,他心中有火,特別是見到拓拔朧月的慘狀時,他心中的火焰幾欲噴湧而出,他要殺人,而且要殺很多人。
“秦哥,你小心……”
從秦霜手中接過拓拔朧月,紫佟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昏迷的女孩,輕生告誡道,他又何嚐看不出來今日的秦霜與眾不同,那冷得如刀鋒般銳利的眼神,他都甚至不敢直視。
“放心,憑這群雜魚還傷不了我。”
隻見秦霜冷冽一笑,目光森寒地瞥過對麵的一群人,不屑地說道。
對麵,在那麵露猙獰的落霞身邊,白衣男子嶽雲黎冷冷地盯著秦霜,旋即又看了看少年身後的藏劍二人,頓時找笑道:“我道是誰,這不是前兩天才被我打傷逃跑的兩條喪家之犬嗎?你們的膽子倒是不小,竟然敢壞我的好事。今日,你們都得死在這裏。誰也救不了你們!”
紫佟臉色略顯難看,他臉上露出一抹不忿的神色,但卻無從反駁,那嶽雲黎雖霸道狠厲,但實力的確比他要厲害了許多。
“誰死誰生還不一定。”
紫佟沉默半分鍾,憋出一番話。
但誰聽了這番話,都像是死鴨子嘴硬的辯解言談。
至於藏劍,他沒有說話,但他默默地抽出身後的斷劍,劍雖斷,卻不影響劍刃的鋒銳。
“就憑你從哪個鄉下找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哈哈……不得不說,你們這群從鄉下來的土著還真是不知死活啊!”
嶽雲黎指著秦霜,毫不客氣地笑道,雖然少年剛才的速度讓他都未能反應過來,但那也隻是因為他一門心思都放在了晚上要進行的動作之上。
如果真的交手,他可不會認為憑借自己的修為,還能捕捉不到這少年的蹤跡。
“嶽君,你可一定要幫我把這小賤人給搶過來啊!至於這幾個破壞我們好事的家夥,就直接殺了吧!”
一旁的落霞臉色變了又變,在最初被破壞陣法時,她就暴露了本性,那猙獰的麵孔,即便有再精致的臉蛋也無法遮掩她內心的醜陋。
在聽完幾人的談話後,她一手輕撫在嶽雲黎的胸膛上,媚聲說道。
“都聽到落霞仙子的話了吧?那個小子留給我,其他兩個的傷勢應該還沒有完全恢複,直接殺了。”
嶽雲黎貪婪地摸了摸落霞的玉手,嘴角噙起一抹曖昧的弧度,轉過頭朝身邊的幾人吩咐道。
“是!”
這幾人顯然是嶽雲黎的下人,對於後者的命令不敢有半點懈怠,當即便暴掠而出,渾身凝聚出雄渾的靈氣,朝紫佟二人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