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耳朵聾了啊?聽不懂我說的話麼?”其中一名青年冷眼觀瞧著劉偉。
看著對麵的七八個混混,劉偉的臉上仍舊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道:“你們這裏麵,哪個人叫楊烈?給我站出來!”
“小子,你他MA的到底是誰啊?我們楊哥的名字也是你這個小畜牲能喊的?”一名長發青年走上前來,指著劉偉破口大罵道。
“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吧?竟敢指名道姓的喊我們楊哥的名字,我看你是欠揍吧?”
“你小子真他MA的有膽,敢直呼我們老大的名字!”一名黃毛青年將手中的啤酒瓶子猛然一舉,朝著劉偉快速的奔了過來,照著他的頭部砸了下去。
劉偉看著舉起啤酒瓶子的黃毛青年朝自己的頭部砸啤酒瓶子,身子猛的朝一旁側開,將手上前一抓,來了一招空手奪白刃,一把將啤酒瓶子搶在了手上。
“砰!”
一聲啤酒瓶砸破頭的脆響聲傳來,600毫升裝的啤酒瓶在黃毛青年的頭上化成了無數的淡綠色碎片,綠色夾雜著鮮紅色的血液流了下來,黃毛青年啊的一聲栽倒在了地上,被砸暈了。
另一個留著長發的家夥見狀,猛的從一旁襲出,手中掄起了一個凳子,帶著一股勁風,朝著劉偉的掃了過來。
看見凳子襲來,劉偉不慌不忙,將手上被砸爛的啤酒瓶子,朝地上一扔,將手猛的舉起,牢牢的抓住了凳子。
長發男子一愣,想要往回抽,卻發現怎麼也無法抽得出來,急忙抬起頭,迎麵卻看到劉偉的臉正在笑。
長發青年一臉大怒,道:“你MA的,給我鬆開!”
話音剛落,劉偉的一隻腳就踹在了長發男子的肚子,一腳將其踹倒在地上!
凳子猛的砸在長發男子的身上,一聲悶響,血肉模糊,長發青年慘叫連連,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混混們沒想到劉偉竟然這麼厲害,都有些驚恐的看著這個麵帶微笑,卻凶猛無比的家夥,他們雖然是楊烈的手下,可誰都不想白白上去被打傷,若是被劉偉打了一套,身上怎麼也得掛彩!
“我再說一遍,我找楊烈,叫他給我出來!”劉偉再次冷冷的開口,語氣俠肝義膽然如平常一樣。
“哪個找死的想找我?”從吧台裏麵的扇門處,走出來一名三十多歲的汗子,身穿黑色的襯衣,嘴上叼著一顆香煙,在手指上還帶著一枚金燦燦的金戒指。
男子看了眼一片狼藉的酒吧,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震驚之色,隻是目光一個勁的朝著劉偉掃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冷冷道:“小子,是你找我麼?”
“沒錯,是我找你!”劉偉說道。
“好,既然你找我,那有膽子的話就跟我到裏屋去談談!”男子右手抬起,將香煙從嘴上摘下,吐出了一口煙圈,冷笑道。
“好啊!我沒什麼不敢的!”劉偉點了點頭,朝著前了幾步,跟著那名叫楊烈的男子走到了裏麵的屋子。
劉偉進屋後,發現這間屋子很大,楊烈回到屋子後,直接坐在了一張椅子上,冷冷的指了下對麵的椅子道:“坐吧!”
劉偉看了看那張椅子,並沒有按照楊烈的想法去做,反倒是坐到了另外一張寬大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