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剛才說那人叫什麼名字來著?”黃立成猛的睜眼,瞪著廖東詢問道。
廖東被自己表哥的凶狠表情嚇了一跳,就出聲說道:“怎麼呢?他叫路一鳴啊,你也認識他?”
“路一鳴,路一鳴。”黃立成在嘴裏反複嘀咕兩句,然後趕緊對著廖東問道:“他多大年紀?”
“大概二十四五歲吧!
黃立成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在心裏想到:“難道真的是他?!但是又有些行不通啊,劉麗從來沒說過,路一鳴的父親是曾大誌啊,這天下哪有老子姓曾,兒子姓陳的道理?如果路一鳴的父親真是曾大誌,那麼當初,自己也不能利用一些手段,將劉麗給搶了去啊!”
“難道是同名同姓?!”黃立成在心裏揣摩著,廖東在旁邊看著黃立成一臉的陰晴不定,就出聲問道:“堂哥,你倒是雜了啊?咋聽了路一鳴的名字就變成這副模樣了,你真認識那個路一鳴麼?”
黃立成搖了搖頭,沒吭聲,過了一會才沉聲說道:“你不是想整他嘛?把他約出來,我幫你!”
黃立成雖然已經占有了劉麗,可他還是不滿足,以為劉麗的心裏根本就沒有他,手段用盡,最後剩下的是………………………………的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彼此之間除了演戲,早就形同陌路。
“真的?”廖東麵色喜色,不過轉既他又臉上黯然下來,不爽的說道:“這王八小子恐怕不會賣我的帳,估計我約他他不會出來!”
“那你就不會想辦法,用點計謀把他騙出來嘛!”黃立成皺了皺沒,瞥了自己堂弟一眼,心裏罵著蠢貨!
“好吧,我回去了好好想想!”廖東點了點頭,沉默一會後,突然一臉曖的看著黃立成問道:“對了,哥,劉麗被你征服沒?這時間可是有點長了啊!”
聽了廖東的話,黃立成瞪著眼睛看著廖東,低聲喝道:“時間長又怎麼了,你知道個屁,劉麗那死………………子性子烈的很,每次老子要辦了她,她都以死威脅,老子總不能等她自殺死了之後,玩她的屍體吧!”劉麗是黃立成不能提的硬傷,每每想到劉麗心裏一直記掛著路一鳴,黃立成都極其憤怒,而且感到屈辱,即便是他從路一鳴手裏奪走了劉麗,他依然感到恥辱,因為到現在為止他既沒能從身體上征服劉麗,也沒能從感情上得到劉麗的愛!而且,他每次的暴力,讓劉麗對他恨之入骨。
想到這裏,他心裏異常煩悶,不再去看廖東,一下子從按摩廣木上坐了起來。
黃立成突然猛的坐起來,把那名為他按摩的感女按摩師嚇了一大跳,黃立成見那女技師皙的手掌輕輕捂著嬌豔欲滴的紅唇,還算不錯的臉蛋上透露著一絲驚嚇的表情,頓時覺得興奮起來。他不由的朝著女子修長的白大腿上看了一眼,又將目光移回了女技師感的紅唇上。
“你過來!”黃立成對那名女技師擺了擺手,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那笑容讓女技師心裏感到一顫。
女技師下意識的走到了黃立成身邊,黃立成起身,一下子將自己身上的浴巾給扯了下來沉聲說道:“蹲下,給我伺候好了重重有賞!”
女技師猶豫的看了看黃立成的身,在黃立成凶狠的眼神下,女子緩緩的蹲下了身子。對於這個有錢就是爺的社會規則,很多人屈服的並非是人,而是帶著銅臭味道的金錢。
黃立成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氣,接著用手死死的按住女技師的腦袋,用力的往裏推去。
……
……
回到家,周豔芳已經把飯菜都準備好,這二天,由於周豔芳的到來弄得每天遛彎的曾大誌每天吃飯的時候準回來,曾婉婷也同樣如此,看來那句話說得好,要想抓住別人的心,先要抓住別人的胃。
吃飯完,路一鳴和曾婉婷,周豔芳坐在客廳看電視,曾大誌則去中央公園看廣場舞。坐在沙發上,路一鳴腦海裏還在思索著白天的事。
其實,對於路一鳴來說,找建設局批示一個不痛不癢的證明文件,隻是件很簡單的事情,路一鳴自己就能搞定,不過出於避嫌的原因,路一鳴打算讓別人幫忙辦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