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鳴的身影出現在一輛黑色越野車內,指著前麵的數量摩托車說道:“師傅,麻煩你跟上他們。”
“沒問題!”和林鳳嬌一起的司機爽快的答應著,快速發動車子,“隻要被我花卷車神盯上的獵物,價值就是狗攆鴨子呱呱叫。大哥,麻煩問一句,是不是那輛牌號3338的夏利?”
“是摩托車啊!向右拐彎了。”路一鳴恨不能把花卷車神一腳踹下去,自己開車。這位車神敢情眼神不太好。
“哎呦,跟我比頑皮!讓你看看我花卷車神的絕技!”車神花卷快四十歲了,是個樂天派。
嘎吱……
車開過頭了。
立即倒車,幸好二台子鄉不是大城市,否則,這位車神非跟丟了不可。
“路一鳴大哥,你能不能別抽煙了,嗆死人了。”林鳳嬌換了尊稱,挺親切,卻帶著抱怨。
幾個人都不抽煙,就路一鳴一個人也不管其他人。
打開車窗,路一鳴把煙頭彈了出去,回頭看了一眼對自己發牢騷的林鳳嬌笑道:“以後你男朋友就不抽煙了?等到那個時候,說不定你就喜歡這種淡淡的煙草味道了。”
“抽煙的一律不要。我特別反感抽煙的男人。”林鳳嬌道。
“切,小丫頭,一看你就沒談過戀愛!男人抽煙跟女人灑香水一個道理。你不喜歡,還有別人喜歡呢!”
“臭死了!”林鳳嬌道。
“有益達,兩粒一起比較好!”說著,路一鳴還真從口袋裏掏出一瓶益達,丟到嘴裏嚼了起來,還分給花卷車神和阿明一個人兩顆。
……
……
越野車停在菜市場外的街道上,馬魁帶著人進了菜市場,這後麵隱蔽著麻將館,暗娼,是隱藏起來的一條花街柳巷。
馬魁的老婆以前在城裏就是幹那一行的,嫁給馬魁之後,重操舊業,找了幾個外地的賣.女,開了一間發廊,實則就是暗娼。
今天馬魁剛回來,迫不及待地進了發廊,大概是想跟老婆親熱親熱,這次要不是她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馬魁可能就出不來了。
這地方是馬魁的老窩,不太好弄啊!
“用我去不?”車神花卷主動請纓道。
“你在外麵接應。”路一鳴囑咐一句。“阿明跟我一起吧!人多了,我怕照顧不過來!”
路一鳴不是請他們幫自己助威的,而是讓他們幫自己記錄證據。萬一出事,路一鳴還得護著他們。
“暗拍設備在我這呢?還是我去吧!”林鳳嬌突然說道。
“額?你怎麼能行啊?有危險的。”
“我才不怕呢!”林鳳嬌不在乎地說道。
“好吧!進去後一切聽我指揮!”路一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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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路一鳴隻帶一個人,阿明留在車裏。兩個人邁步朝菜市場走去。
“大哥,來洗個頭吧?”菜市場後麵的小巷,一個穿的露出身體三分之二的女人正在和過路的一個男人打著招呼。
“多少錢?”
“不貴!一百塊錢!”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
“怎麼又漲價了,五十塊吧!”那男人打量著這個女人討價還價。
“真是的,服務不一樣嘛!我們這可是泰式服務呢!”
這裏一共三家暗娼,競爭的非常火熱。
“劉鶯在不在?”路一鳴和林鳳嬌走了過去。為了不打草驚蛇,路一鳴打算混進去先找到馬魁和他老婆劉鶯。
“你是誰啊?”那女人見路一鳴臉生,旁邊還站著漂亮的林鳳嬌,頓時警惕了起來。
“我和馬魁是哥們!”路一鳴道。
“她呢?”那女人翻了翻眼睛問。
“我是記……”林鳳嬌大概忘了自己幹啥來了,差點說漏了嘴。
“沒錯!”路一鳴打斷道:“她是ji.女,是來應聘ji.女這份光榮而神聖的工作。”
“啥?”林鳳嬌頓時對她的身份產生了厭惡。可看著路一鳴就快要瞪出來的大眼珠子,即刻息聲。
那女人有點不可思議,看林鳳嬌打扮的挺洋氣,怎麼也會跟自己一樣,墜落紅塵呢?
“她以前接過客嗎?”女人問道。
“當然,幹二年了。最近城裏掃黃,所以……你懂的。”
聽著路一鳴和那種女人的對話,林鳳嬌後悔自己答應幫路一鳴暗訪,不過,身為優秀的一線記者,她用良好是職業素質,把恥辱壓在心底,還主動配合路一鳴問道:“你們是怎麼分成的?收入怎麼樣?”
那女人一聽嘿嘿笑了起來:“既然你們和老板娘認識,我就不瞞你了,一個客人一百,三七分成。其實鄉下比城裏生意好做。不過,就是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