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此去,盡量給我把他們的掌門李白羽給抓來。”公孫簡一聽,心中大驚,須知那個李白羽可是金丹大圓滿修士。
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道:“屬下定用最大的努力抓來。”
如今的火蓮教哪裏還有人,李白羽早就帶著整個門人回當初的那個沙漠中去了。
任清風也猜到幾分,這樣說也是為了讓其表一個衷心而已。
見處理完後,任清風道:“好了,十天之後,各大金丹門派到逆天宗商討建國事宜。”
說完,看著道義,拿出一個儲物袋:“先把劉一手的屍首帶回去,我去個地方。”把儲物袋交下,任清風騰空而起,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天際。
他去的不是別的地方,就是諸葛家族的駐地,因為他要親手拿下諸葛劍狂,怕去晚了,或者被其他吞並的家族門派殺了,或者是逃了,那就不能親自報仇了。
當他來到一個山穀上空中,隻見下麵已是一片狼藉,看來這些家夥的速度真快。
不過他定眼一看,十幾個人被一大群人圍在中間。
任清風連忙飛近,道:“誰是諸葛劍狂?”
圍著諸葛家族的一個領頭人站出來,冷冷道:“你是誰,本大爺在此辦事,還不快滾開。”
任清風撇了一眼對方,見隻是個金丹後期的修士,手指一指,一道白光閃過,對方額頭上就出現一個手指粗的圓洞,然後砰然倒下,氣絕身亡!
大家一看,才知道來了大角色,這個時候有人認出來了,驚道:“是逆天宗的任前輩。”
現場立即騷動起來,因為任清風突破元嬰期,已經傳遍了整個修真界。
“再說一遍,誰是諸葛劍狂。”任清風不理會那些害怕,尊敬,羨慕的目光。
這個時候,被圍的修士中,一個白發老者站出來:“老夫就是,沒想到,而今你有如此成就,失策失策!”
任清風不管其後麵的廢話,道:“好,把你的命交給我。”
諸葛劍狂知道今天活不了了,連忙懇切道:“要我的命可以,能否幫在下一個忙!”
“說!”任清風麵無表情,冷冷的環視一下周圍。
諸葛劍狂連忙恭敬道:“如果我死了,能否保我諸葛家族一根香火。”
任清風冷冷道:“我隻要你的命,其他人的不要。”
諸葛劍狂連忙道:“任掌門,是這樣的,我隻要一死,他們絕對不會放過我的族人,懇請任掌門幫個忙。”
任清風一聽,仰頭看著天空,那潔白的白雲和這蔚藍的天空,是那麼的純淨,但是其下生活的人們,卻為了私利,爾虞我詐,使得大地千瘡百孔,渾濁不堪。
隨即看著諸葛劍狂,深吸一口氣:“曾經你也是位元嬰修士,應該知道壞事做盡,是要還的,當初可有想過給南宮家族留下香火。”
諸葛劍狂一聽,表情震驚,微微向後退了一步,瞬間一臉的慚愧,搖了搖頭,隨即仰天大叫:“報應啊!報應啊!”
任清風也不在多說,飛過去,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一用力,哢嚓,整個頭都被取了下來,然後提著頭,飛向南宮家族族人的墓地之處,把其頭顱擺在前麵。
“諸位,安息吧!諸葛家族已滅,諸葛劍狂的人頭,小子給各位帶來了。”任清風看著滿是墓碑的墓地,傷感道。
逆天宗,此時已是人人披麻戴孝,整個門派隻有黑白兩種顏色。
大殿中間,一口鎏金棺材中,劉一手安詳地睡在裏麵,冰月和吳陽跪在棺材前麵,哭泣著向火盆中燒著紙錢。
後麵站著一大群逆天宗的高級人員,在後麵是普通弟子,一個個麵帶傷感,祈禱著他們那和藹可親的劉副掌門能在那邊過得安好!
任清風走在棺材邊上,眼光濕潤,喃喃道:“一手啊,你就這樣撒手走了,逆天宗誰來管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當初我們認識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永不背叛我,可是現在你這算怎麼回事,還不如你背叛我呢!”
“掌門,節哀吧!道義上前,攙扶住任清風。
朱雷武上來,摸了一把淚水:“你個劉一手,整天裝正經,那次跟你喝酒,你喝醉了,說自己是個處男,我說給你找,你說要十個,如今你卻走了,幹嘛不讓我完成答應你的事再走,你這樣讓我很內疚,你咋就這麼壞呢!”
說完,又是摸了一把淚水。
一位築基後期弟子上前:“堂主,節哀吧!劉副掌門知道你這樣,在那邊也不好過的。”
接著,一個個的門派高層上前瞻仰一下劉一手,接著到下午的時候下葬。
因為劉一手的這一死,任清風臨時建立了一個祠堂,凡是以後門派高層或者立功死的逆天宗弟子,都能進入逆天宗祠堂。
還在土峰腳下建立了一個規模不小的墓地。
劉一手也被葬在於此。
逆天峰上,任清風背手而立,站在懸崖邊。
“掌門,你找我!”冰月來到任清風的身後,柔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