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啐了一口,無所謂道:“反正我是說了,至於要不要,是你的事。”
任清風一聽,不由激動一番,上前,緊緊的擁住南宮玉:“傻丫頭,我不會冷落你的。”
南宮玉心頭一甜,整個身子卷入他的懷中。
關曉彤,站在窗口,看向任清風居住的地方,久久不能轉移,慢慢的,眼淚情不自禁地落下淚來,然後拿出那封信。
自言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冰月,卷縮在床上,捂著被子,認真聆聽,依稀傳來一個女生的哭泣聲。
三個女人,一個主角,他們將如何恩怨下去,請繼續觀看掌門之路。
昆山宗,張武劍穩坐大殿,狠狠道:“到底怎麼回事,逆天宗在外的弟子都回宗了?”
下麵一位築基修士彎著腰,恭敬道:“啟稟太上長老,弟子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張武劍怒氣一出,一個茶杯扔出,擊在彙報弟子胸前,該弟子連退十幾步,猛的坐在地上,然後噴出一口鮮血,才顫抖抖的站起來。
“都是飯桶,這麼多天了,居然查不出一點原因。”
說完,張武劍看向大門外,狠道:“不管你逆天宗有什麼花樣,我昆山宗絕不怕你,哼!”
雖然逆天宗與昆山宗的一場大戰沒有打成,但是自此兩家小鬥不斷,逆天宗早以把青州的天寶閣給撤回來,按在琅州市坊。
而今又發現逆天宗這麼大的動靜,怎麼不能讓張武劍緊張。
次日,任清風穩坐大殿,魏朔和劉一手分別坐在兩邊,下麵第一排坐著兩人一獸,分別是南宮玉,黃獅獸,南宮海青。
南宮海青經過南宮玉的指責,接受任清風是掌門的事實,不過內心還是有些抵觸。
後麵的就是五位峰主,不過青龍和白虎沒在,因為這兩隻神獸一旦泄露,定會給逆天宗帶來滅頂之災,因此任清風一直讓二獸隱居逆天宗。
其後也就是逆天宗的築基弟子和堂主。
任清風看著這滿滿一殿的弟子,修為最低的也是築基初期,心中很是感歎。
多少年了,一個隻有幾人練氣期的半個修真者宗門,發展到如今築基幾十位的金丹期大派,獨霸一方的存在,換著其他人,一樣也有些坐不住了。
“今天,我們逆天宗已是金丹大派,雖然實力還是有些低,但是也比好多年久的金丹門派強,就好比昆山宗。”說到這裏,任清風眼角露出一絲殺意。
南宮海青立即感到,冷冷道:“那麼不知任掌門叫我等來此幹嗎,難道是……”
話還沒說完,任清風連忙打斷,豪氣道:“對,沒錯,今天叫大家來,就是商量討伐昆山宗。”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分分像是打了雞血般,一個個熱血沸騰,這幾年被對方騷擾得不行,早就把大家搞得個個有氣沒地出。
而今,終於大管事的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帶大家去出氣,怎能不讓他們興奮。
在場的除了南宮海青和黃獅獸淡定著,個個都表示讚成。
任清風對著南宮海青道:“不知海青道友,能否與我等去滅昆山宗?”
南宮海青撇了一眼任清風,哼了哼道:“這是你宗門的麻煩,有我什麼事!”
南宮玉一聽,有些生氣,立即朝南宮海青道:“海青伯伯,你說什麼呢?”
“好了,玉兒別強求了,人各有誌,既然海青道友不願幫忙,那就請離開逆天宗,這個長老的位置也就可以下了。”
任清風冷冷道。
南宮海青一聽,猛的站起來,氣得滿臉的老褶肉抖動不行,帶動著胡須一起抖動,甚是搞笑。
指著任清風:“你,你,你……”了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
任清風一見,嗬嗬一笑:“我這不是怕老人家身體不好,要是傷筋動骨,我可得花醫藥費啊。”
“任掌門,你別激我,我南宮海青還就不信了,昆山宗幾個毛賊還能把老夫怎麼樣!”南宮海清原本想任清風請他一番,不過見計劃失敗,連忙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而且,南宮玉要去,不出事則罷,要是玉兒出了一點意外,南宮家主還不拔了他的皮。
任清風冷冷一笑,心想:“你個老匹夫,還跟我都,嫩了太多。”
南宮海青氣急敗壞,一甩腦袋,坐下。
看了一眼黃獅獸,任清風直接瞄過,雖然對於普通金丹初期修士來講,它是個威脅,但是對任清風,也許兩頭都不夠看。
“好了,我宣布,明日清晨,出發,討伐昆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