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沉重的城門轟轟打開,兩排衛兵,筆直的站著:“恭迎國師回城!”
“國師,你可回來了!還以為你也……”向陽一下來就激動地朝風雪走去,導致說話都有些倉促。
風雪嗬嗬一笑,接著又道:“敵人退了?”
“是的,最後對方來了一個蒙麵女子……”於是趙國把後麵的一些經過講了一遍。
“難怪你們穿孝服!”風雪理解道。
接著看著在場的都穿,連忙道:“快,給我也拿套來。”
不一會兒,穿上後,向趙國問清玉前輩在哪裏,就飛奔而去。
修真學院大殿,橫梁上披滿白色和黑色的布,中央停放著一口漆黑的棺材,正堂上掛著一幅任清風在盟國的畫像,畫像下麵赫然擺著一把砍柴的刀。
當初火融國的蒙麵女子把儲物袋扔給南宮玉離開後,向陽才帶領弟子上前打掃戰場。
而這把柴刀就是現場唯一沒有被自爆破壞的武器,南宮玉一見,立即想起當初與任清風扮樵夫的時候。
奪過柴刀,說道:“這是我夫君的東西,不許你們碰。”這柴刀也就成了任清風留下的唯一物品。
自此,就把其擺在靈堂上,作為修真學院的護院神器。
風雪一步邁進大殿,看著靈堂上的畫像,眼裏瞬間流出淚水,心中已然想起那句話:一會兒群戰,緊跟在我身後,注意躲避。
那句話是那麼的堅定,那麼的霸氣,那麼的讓人心中一暖。
“前輩。”終於忍不住的風雪,跪下,迅速朝棺材靠去,隨即大哭起來。
這時,一位麵容有些憔悴的女子從偏門而出,見到大哭的男子,驚道:“風雪,是你,你還沒死?”
風雪連忙抬頭,看著南宮玉:“前輩,我沒死,是前輩救了我。”
南宮玉很想知道當初的情況,於是道:“當初怎麼回事,快說來?”
於是,風雪把前因後果一一的說出,當然,後麵交代的玉簡和鏡囊一字未說,不添加任何一點誇張,也把南宮玉氣得不行。
聽完後,南宮玉嘣出一股殺氣,喃喃道:“火融國,我與你勢不兩立,哼!”
待對方說完,風雪才發現靈堂邊上有幅小畫像,仔細一看,畫像赫然是畫的自己。
於是對南宮玉道:“前輩,這…”說著指了指那幅畫像。
南宮玉看完,才連忙收回殺氣,不好意思道:“當初沒見到你的人,以為你被炸得屍骨無存了,所以……哦,這就把它取下來?”
“對了,當初前輩讓在下為你帶了一句話?”
正在收畫像的南宮玉連忙回頭:”什麼話?”
“前輩說他對不起你!”風雪恭敬道。
南宮玉一聽,瞬間明白了其中的含義,也就是當初她結丹時說的話:“必要的時候,不必顧忌我!”
而今的任清風沒有做到,因此才叫風雪帶此話。
立即一股心疼的感覺湧出,謾罵道:“傻瓜,知道還要這樣!說完,扔下手中的畫像,奪門而去。
逆天宗,魏朔立即召集知道任清風沒死的人,秘密的在偏殿開會。
在場的有劉一手,冰月,以及退出逆天宗的朱雷武,等等。
“今天中午,就在中午時分,我體內的靈魂契約消除了,想必大家不用我多解釋了吧!”魏朔歎氣道。
劉一手瞬間反應過來,心想:靈魂契約消除,那不就代表對方就沒約束了?
隨即有些警惕的看著魏朔,不由道:“那依魏道友的意思是?”大夥一聽,連忙反應過來,分分警惕的看著魏朔,一種隨時都要戰鬥的準備。
魏朔一見,知道大夥誤會他的意思,連忙道:“你們真是的,貧道要是對諸位不軌,為何要把這事秘密的告訴你們,你們也不想想!”
大家聽後,立即緩和,心想:也是,不然幹嘛告知。
接著魏朔又道:“以前,我有些瞧不起你們掌門任清風,但是如今,他就是我大哥,我願意為他死!如有違約,魂飛魄散!”
說到最後一句,明顯有些豪邁。
武問劍不明,對魏朔道:“魏道友,你這是怎麼了?”
“你們想想,為何我的靈魂契約解除,也就證明,任掌門他遇到危險,不願把我給牽連進去,因此才在關鍵時刻解除契約,這為他人的行為,我魏朔生平第一次見。”魏朔斬釘截鐵道。
大家聽完,對魏朔也有了更高的一些看法。
還是冰月想得細致,連忙道:“那依魏道友的話,任掌門遇到危險了,還是那種殃及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