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激動得都要叫任清風親爹了。
忽然,任清風見到一位熟人,靈藥穀的修士,也就是當初幫了任清風一把的薛仁。
任清風一個縱身,同時薛仁也發現了任清風,為之一愣。
來到薛仁的飛舟上,立即,那些弟子分分拿出武器警惕的看著任清風,薛仁連忙道:“各弟子,放下武器。”
“是,掌門。”弟子們收回武器恭敬道。
“任掌門,久仰。”薛任笑道。
任清風麵帶友善道:“薛長老,哦,對不起,應該叫你薛掌門,在下任清風多謝以前的救命之恩。”
薛任擺了擺手,笑道:“任掌門客氣,當初本就是靈藥穀的錯,我隻是想良心上好受些,才如此做的。”
任清風哈哈一笑:“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進城。”說完對逆天宗的那邊一招手。
進入城中,隻見一個幾百畝的廣場上,建了大大小小上百個帳篷。
落地後。
薛長老道:“任掌門,先就此別過,我得先帶領弟子找到休息的帳篷。”
任清風跟薛仁聊了一下,據他的介紹,這些帳篷就是為外來修士準備的,但也不能隨便住,每個帳篷上都寫有門派的名稱,必須對應而住。
和薛仁分手後,任清風就帶著一群人在大大小小的帳篷之間穿梭。
一路上,許多大點的築基門派都在嘲笑逆天宗:“這是那個築基門派,才七位築基修士,而且都是築基初期,一群練氣後期的弟子,你們看,還有練氣初、中期的,哈哈,這是要來作死的節奏嗎?”
轉了一圈後,任清風等人終於找到休息的帳篷了,不過當任清風的人看後,心中不由一怒,看著這邊緣處的帳篷,周圍雜草叢生,就三個小小的帳篷,每個大概能住二十人左右,而且還很破舊,可能外麵下大雨,帳篷內也會下小雨的節奏,根本就不能遮風擋雨。
朱雷武憤怒道:“這些人欺人太甚,就讓我們逆天宗住這種地方,我去找他們評理去。”
任清風一把抓住朱雷武,示意不要衝動。
就在這時,帳篷中走出一位練氣大圓滿的修士,牛氣道:“你們誰是逆天宗的掌門。”
大家一聽,更加憤怒,任清風壓了壓手,讓大夥別衝動。
隨即往前一步:“貧道就是逆天宗的掌門,任清風。”
那個練氣大圓滿的修士見後,哈哈一笑:“你就是那個遠近聞名的,隻能終身築基初期的廢材掌門。”當然,任清風丹田受損,以自此外麵的人都以為任清風修為不能再提升。
雖然聽說過許多萬年人參的傳說,但是基本沒人真正抓到過,故此就為任清風打上廢材的標簽了。
這時朱雷武控製不住了,指著那個練氣大圓滿的修士的修士氣憤道:“小子,說什麼?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呢!”
任清風立即讓朱雷武住口,隨即對那個練氣大圓滿修士道:“請問你是否有話要傳達。”
那個練氣大圓滿的修士原本聽了朱雷武的威脅還有些害怕,不過見眼前的這個掌門還如此和氣的說話,也就不怕了,依然一副初生不怕牛犢的表情:“哦!管事的叫逆天宗的人到後,任掌門明天早上到議事廳議事。”
任清風得到答案後,笑道:“多謝傳達。”
隨即,一下就閃道那個修士的麵前,左右開工,就是兩巴掌:“以後說話放幹淨點,還有,回去告訴你們管事的,給逆天宗分配如此破爛的地方就算了,不要真以為逆天宗好欺負。”
說完後,一腳射在那個修士的屁股上,隨即那個修士捂著臉,連滾帶爬的快速離開。
當大夥見掌門打了那個修士後,心中才有一絲喜悅,朱雷武狠狠的看了一眼離去的修士,道:“真是便宜這小子了,要我就一槍結果了他。”
任清風笑道:“不可,好歹這是別人的地盤,做事不能那麼莽撞,對那些不長眼的,小小教訓一下即可。”
“好吧!大家先收拾收拾,今晚先應付一下。”任清風說完就走進中間的那個帳篷,緊接著六位築基修士也一同進入,方正也在其中。
一進帳篷,入眼一片狼藉,任清風一皺眉頭,暗道:好個靈海門,給破帳篷就算了,還如此狼藉,有你求本掌門的時候。
靈海門,築基門派,門中弟子不下於三千人,築基大圓滿就三位,其他築基修士也有四十來位,如此實力,絕對是築基門派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