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拄著拐杖一步步的遠去,留下一個沉重的背影。
攝於拿了老班長的態度,知道那老班長走遠之後,範翩翩才轉頭對著夏侯,有點憤怒的說道,“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我是你帶來的,這裏是保密單位,我願意來啊,為什麼我就跟該死似的?”
“這裏成立與六十多年前,從對越自衛反擊戰之後,這隻部隊就一直活躍在國境線以外,凡是華夏需要的地方,他們都會出現,有時候他們是刺客,有時候他們是恐怖主義,有時候他們是罪犯,隻是他們從來沒有一個作為自己出現過,他們做的事情也屬於從來不解密的範疇。他們沒有名字,連一個代號都沒有,他們隻有一個代碼,蚩尤!”
夏侯根本不理她的話,隻是沉聲的說道,指著那一個個墓碑,淡淡的說道,“就在你喝咖啡的時候,或許他們就在浴血奮戰,在你吃牛排的時候,或許就有人中槍身亡,或許在你體驗夜生活的美好時,或許就有人為了這個國家犧牲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我不是要讓你理解,我隻是讓你見識一下另一個世界,跟你們完全對立的世界,這裏,我會讓你自己感受他們一個個的悲哀。”
“在你的筆下,他們都是傻瓜!”
夏侯說完,就轉身離開,隻留下範翩翩的留在那裏。渾身濕漉漉又被曬幹,又被汗液浸濕的衣服讓她身體很是不舒服,而這裏四處散發的陰冷氣息也讓她的心裏顫顫發抖,順眼望去,一排排的墓碑,那就是一個個冷冷的目光看著自己。
自己為之舍棄的祖國,而是他們為之守候的東西。
夏侯走了不遠的青鬆下,抬起頭,看著那高高的青鬆,緩緩的說道,“老班長,你說,蚩尤現在還有人在嗎?”
不知道何時出現的老班長,歎了一口氣之後,才輕聲的說道,“隻要有一個人在,蚩尤就在,蚩尤永遠都是這個國家打出去的第一拳。”
夏侯搖了搖頭,才有些悲傷的說道,“據我所知,蚩尤已經被銷編了!”
老班長把眼光落在那一片的墓碑上,沉默了許久才重重的說道,“這樣也好,也是該我們休息了一下!你剛才說的京觀……”
“給他們最好的勳章!我,夏侯給的!”夏侯沉聲的說道。
“外籍兵團的建立也標誌著蚩尤戰隊使命的終結,所以我必須要為他們做點什麼。”
“所以,你就把這個範翩翩帶來了?”
夏侯點了點頭,看向那依舊在不知所措的範翩翩,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不要小看這這個女人,這種人或者成事不足,但敗事據對有餘,我不能看著這麼一隻光榮的隊伍毫無聲息的消失,他們已經毫無聲息的奮鬥了一代又一代,臨近消亡了,我要給他們一個榮譽!”
老班長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輕聲的說道,“一座京觀足矣了,隻是這些人哪裏來?”
夏侯卻是詭異的一笑,很是爽朗的一笑說道,“放心,那些人頭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