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夏侯搖了搖頭說道,“等我從西歐回來再說。我估計這次,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華夏不是沒有能人,為什麼非要我去?這裏麵如果沒有貓膩,我自己都不信。這個保安公司原本隻是一個意向,這般突然因為我成立,嗬嗬,你覺得這裏麵沒有什麼內情,我是不信啊!”
方泓樾隻是想了一下,才低聲的說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隻是聽說過一個小道消息,陳家的老爺子陳聘上將好像要進大本營的執事了……”
大本營……執事……
大本營是華夏共和國最高的權力機關,一切的權力行為都繞不過這裏,而所謂的執事,其實是大本營日常事務執行|委|員的簡稱,按理說應該簡稱為事執的,隻不過華夏畢竟曆史中習慣了用執事這麼一個略含封建的稱呼。
夏侯隻是略微的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麼。
當夏侯回到自己和溫如玉租的住處時,很意外的是,這裏多了一個女人,除了一個女人之外,還有一個男人。
一身的藏青色的獨|立檢察官服裝讓穀宜蘭這個時候顯得異常的幹練。而另一個人也是熟人,京城警察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邢國良,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另一旁則坐著怒目相視的溫如玉。
溫如玉看到夏侯回來,急忙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下來,不管穀宜蘭和邢國良的注視,拉住夏侯便拉進來自己的房間,也不管不顧自己那剛剛洗了晾起來的內|衣,而是緊張兮兮的看著夏侯,低聲的說道,“你到底做什麼啊?竟然引來這麼兩個人?”
“我什麼都沒做啊。”夏侯也是有些意外的看著憂心忡忡的溫如玉。
溫如玉有點不信的問道,“真的?”
夏侯微微一笑的說道,“我夏侯行的正,走的直,能有什麼事,不用怕!”
“那就好,那就好。”溫如玉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還拉著夏侯的胳膊,害羞的趕緊鬆開手,然後才反駁的說道,“沒事,就是真的做了,也不用怕,大不了我找人幫你打官司,反正他邢國良在黑心,穀宜蘭再黑臉,咱們還是要上法院的嘛。”
夏侯隻是笑著點了點頭,裝作無意的急忙走出房間,要知道那一身空姐製服,那一條條絲襪,還有那些小小的內|衣,無一不充滿了誘|惑。有些跟躲避一般的跑出去,整理了一下思緒,坐到了兩人的對麵,微微一笑的說道,“兩位大駕光臨,想必是找我有什麼事吧?”
邢國良依舊是冷著臉,重重的哼了一聲,沉聲的說道,“你的事犯了,這回是是有人|委|托了第三方獨|立檢察官對你提出了訴訟,人家是證據確鑿,看你這回往哪裏跑,鑒於你以往暴力傾向問題,我特地陪穀檢察官來!”
夏侯笑著聽完了邢國良那咬牙切齒甚至是幸災樂禍的話之後,才轉頭看向穀宜蘭,淡淡的說道,“我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會接了這個案子!”
穀宜蘭隻是平靜的拿起公文包,從裏麵掏出一個文件夾,輕輕的打開,看了一眼,抬起頭,看向夏侯輕聲的說道,“這是我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