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男兒有淚不輕彈(1 / 2)

方泓樾的軍用越野指揮車自然是開不到那裏麵,隻要停在那一片棚戶區的外麵,好在那外麵就是一片規劃中的綠化帶,隨處都可以停車,隻不過大部分都是一些破破爛爛的貨車,或者是小型的運輸、載客的黑車。

夏侯這個時候才明白那兩行長長的地址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不是因為她囉裏囉嗦,而是因為這種地步,如果沒人引領的話,還真就得用不少的字才能把地址說清楚。

踏過那左右不過三四米寬的路,兩邊都是一些胡亂搭建的小棚子,還有很多做飯的灶台或者橫七豎八的放著不少額人力三輪車,自行車,電動車等等。

這一切都看在夏侯和方泓樾的眼中,而方泓樾的心中已然開始害怕起來,如果說正如這夏侯說的那樣,他的戰友甘友是一個兄弟,有難言的苦衷,那麼一個繁華地段的小院拆遷款也是一筆巨額財富,如果加上那分配的住房,這裏麵甚至可能多達上千萬的金額。

這些錢其實不是重點,重點是因為這個錢沒有到位,任氏爺孫倆還有那位甘友的在長達六年的時間內所遭受的罪孽,誰來承擔?

這夏侯是誰,是連陳信,陳老爺子的唯一一個嫡親孫子都敢下手的人,那麼其他人還有他不敢出手的人?要知道七年前他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創下了那麼大的禍事,那麼今天他更加不會有什麼忌諱。

要知道,在夏侯回國的那天晚上,方泓樾就懷疑是他滅了沒過情報機構的一整隻精英小隊,的根本就不顧兩國之間的關係,隨後更是直接把緬甸的大軍閥和南非的大軍閥、大軍火頭子給叫了來。隨後當天夜裏這個家夥就出手,讓陳信這個人人喊打卻紋絲不動的陳家大少徹底的歇菜。

這人的膽量已經不能用膽大包天來形容,而是這種霸道任性的行為,透露出一種超脫了整個規則的實力,與底氣。

就像是他從來不怕麻煩,而是希望麻煩來找他一樣。

看到那個小院子,方泓樾知道這裏就是甘友跟任炳飛居住的地方,急忙上前一步攔住夏侯,盯著夏侯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夏侯,我希望你聽我一句勸,這京城不是其他地方,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事,能不能不要那麼魯莽……”

夏侯的眉毛一挑,直接打斷她的話說道,“我沒有魯莽啊,那姓常的我就沒有當場出手,這還不夠給你麵子,你還要什麼?不要以為你一個參謀本部的上校就有資格指三道四,我夏侯也是上校,那是從世界各地的戰場上,用命換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出國,到美國那個綠卡就能換個少將當當!”

聽到這夏侯一說就拿著國籍說事,方泓樾也是生氣了,在她看來,一個人,首先是國家的,其次是民族的,然後才是個人的,這種動不動就威脅國家的人一定是那種沒有信仰的人。

索性方泓樾一指夏侯的鼻子說道,“你跟誰橫呢,我也是從戰場走過,也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就你見過槍林彈雨啊,還出國,還入美國國籍,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擊斃!”

說完,方泓樾從自己的背後掏出提拔手槍,打開保險就頂住了夏侯的腦袋上,繼續說道,“是,你當時是沒有直接出手,可直接把人家給滅門了,你還要什麼呀。是,那姓常的是不會判處死刑,但是你不會不知道監獄裏那些道道,這個姓常的帕薩進去之後就會徹底被人玩壞,玩殘,身不如死的下場你不會不知道,你還有理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