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施施然走出去的夏侯,無疑這個時候的邢國良的心裏是十分難受的。這一次他可是抱著必得的心要把這夏侯給帶回去的,但終究他還是沒有辦到,不是因為那個電話,而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逮捕證,甚至連個理由都沒有。
忽然一個警員跑了進來,把一張紙交給了邢國良。
接過來,那上麵上外交部傳來的關於夏侯的資料。這個時候,邢國良才看到對方的級別裏填的是上校。
邢國良與國際刑警的業務關係比較密切,也經常的國際案件交流,所以,也知道一些情況,聯合國內有自己的小規模部隊,所以也有自己的軍官,這些軍官在服役期間基本上聯合國的人,與原屬國家再無瓜葛。
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聯合國有多少個上校,但卻知道沒有上校以上的軍銜,這也是五大強國對於聯合國的一種製約。
望著那資料上的相片,邢國良有種說不出的挫敗感,緩緩的抽出煙,點上,走到那桌子上旁邊,要稍微靠一下,好好的想想自己應該怎麼辦,卻身體一鬆,要不是旁邊機場警員拉他一把,他就要摔倒在地上。
那桌子碎了!
就是剛才夏侯一掌拍下的桌子,碎了。
邢國良的臉色鐵青的看著那一堆木頭碎片,緊皺著眉頭。
七年,這七年,夏侯變得越發危險了,試問如果這人真的如同上次那般肆意的,誰還能製止的了?
夏侯當然不會管邢國良的擔心,這個時候的他可是越發的輕鬆起來,拉著自己的一個行李小箱子,跟著溫如玉緩緩的走出機場。看著前麵這個一言一行都帶有莫名氣質的女人,他不由的微笑起來。
這個到現在依然穿著空姐製服的女人,外麵隻是罩了一件風衣,拉著一個跟他差不多的行李箱,如同是風中搖曳的柳枝一般,在那腰帶的束縛下,倒是讓身體的曲線完全的展現在夏侯的眼前。
出了機場大廳,溫如玉轉頭看向夏侯,笑著問道,“夏先生要去……”
話沒有說完就看到夏侯那看著自己腰肢和臀部的眼光,不由的臉色頓時就紅了起來,這種情況她不是沒有遇到過,隻是平時的時候她根本就不會在意,她的職業也決定了少不了這種目光。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夏侯的眼光,就讓她有種說不出的羞澀。
夏侯當然看到溫如玉轉過來的身影,隻是這個動作卻是讓夏侯看到了溫如玉的另一麵,那因為風衣腰帶的束縛,除了能夠顯出腰的纖細來,還有就是凸出胸部。對於溫如玉的胸部,夏侯了是深有體會,親手丈量過,雖然說空姐製服本身就很是凸顯身材,那如溫如玉這般的,夏侯也是感到很是意外。
意外的驚豔。
忽然意識到什麼不對經的夏侯,看到溫如玉羞紅的臉蛋,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輕聲的說道,“溫小姐,不用這麼麻煩,把我送到機場地鐵快線就成了。”
“那怎麼好意思,畢竟是因為我才讓你……”溫如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夏侯倒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你不是已經把我給撈出來了麼,沒什麼的。”
說到這裏,溫如玉反倒有些好奇的抬起頭,看向夏侯,那棱角分明的臉龐,不算英俊卻絕對算的上英武的樣子,試探的問道,“那個,那個,夏先生,您真是那個聯合國的國際犯罪打擊署多國派遣部隊特勤作戰小隊的……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