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最可恨的是,明知道黃朗打得是什麼算盤,唐柔現在除了接受,別無他途!
安克斯澤甚至可以想象,唐柔為了自個兒,會真的在錄像機前說出我自願的話來!
這一個黃朗!
嘿嘿,我仍然真是有點佩服你了。
不過,有一件事,你是沒有想到的,就是你不知道,老子就在隔壁,而且,正在監聽!
安克斯澤心裏似乎有一股氣已經堵到了嗓子眼,但奇怪的是,在這種令人怒火中燒的時刻!他居然仍然能保持冷靜!
黃朗仍然在好整以暇的喋喋不休,充分說明此人是個喜歡賣弄嘴皮子的人,安克斯澤已經聽不下去了,唐柔一聲也沒有吭,似乎是已經準備接受這一個結局了
靠!
安克斯澤打開門,來到黃朗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裏屋沉默了片刻:“誰?”
“客房服務!先生!這是酒店送您的禮物!”
既然黃朗是這個地方的常客,這就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黃朗果然不疑有他:“嘿嘿!仍然真客氣!不用了!禮物先存著,我過一會自個兒去拿。”
我靠你老爹的婆婆!
本來是不想的
安克斯澤飛起一腳,就將門板踹開,連後麵的鏈子都給踹斷了!
黃朗的臉色,突然間變得很難看!很驚恐!腳步不由自主的向窗戶邊上挪動了過去!
“安克斯澤?”
安克斯澤捏了捏鼻子,沒有說話,因為下一刻,他已經揉身朝著黃朗撲了過去!
這一個
是一頓老拳!
拳拳到肉的那一種!
安克斯澤出拳出的很痛快!一邊打仍然一邊在研究自個兒出的究竟是哪一路拳法,等他研究完的時候,黃朗已經口吐鮮血,皮開肉綻,幾乎昏死過去。
“不,不要,不要打死了”唐柔的聲音很微弱。
安克斯澤微微一笑,摸了摸唐柔的頭:“放心,我有分寸。”
他是真的很有分寸,這麼多拳,沒有一拳是照臉上打的,也沒有傷及他的重要髒器,但是皮肉之苦,是跑不掉的。
黃朗現在,隻會說一句話:“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安克斯澤蹲在他身邊淡淡道:“錄象頭在哪?”
靠了!難怪自個兒進來的時候沒發覺,黃朗居然把微型攝像頭裝在自個兒身上!
安克斯澤取下,拿在自個兒手裏,攝像頭對準黃朗的臉:“來,對著鏡頭說,我收了飆風集團一千萬的賄賂。”
黃朗詫異的抬起頭:“你?你怎麼知道?”
嗯?
安克斯澤本意隻是要他承認受賄,這樣也能瞎貓抓到死耗子?
“快說!”
黃朗不得已,隻好乖乖的說了。
安克斯澤滿意的收好,拍了拍他的臉:“剛才你在房裏說的話,我全都錄音了,要證明你受賄,有的是證據,你知道你應該怎麼做了吧?”
黃朗似乎完全失去了方才的冷靜,一疊聲的點頭:“是是!我知道知道!”
安克斯澤心裏一動:“你方才做的,真的是你自個兒想出來的?”
黃朗一臉的苦瓜像:“我,我怎麼想的出來,這,這都是那,那一個人告訴我的。”
那一個人!
那一個人是什麼人?
黃朗的臉從小苦瓜迅速的變老,變成老苦瓜:“他對我說,當你知道真相的時候,一定會猜到他是誰”
靠!
娘希匹的,跟老子玩智力遊戲?
老子不用腦子猜,也猜得出,這種火中取栗,看似大膽妄為的法子
媽的!來的這麼快麼?
“他仍然要我幫他帶句話”黃朗使勁的揉了揉肚子:“他說,從現在開始,會把你當成他的對手,希望你不要倒下的太快”
沒錯了!
娘的!給黃朗說這番話的這一個人,必是項霸風無疑!
安克斯澤突然之間,覺得有冷汗流下來!
項霸風將黃朗當成一顆試探自個兒的棋子,來試自個兒的深淺,如果不可能是他反複說明這一個法子的安全性,給黃朗一萬個膽子,他也做不出這種事來!
這件事!
很歹毒!
如果唐柔真的被黃朗被那什麼了,項霸風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讓自個兒知道!就算自個兒因此逃脫了牢獄之災,這件事給自個兒的打擊,絕對比槍斃自個兒更難受!
這一個項霸風,不止是想從生理上打擊自個兒,仍然要從心理上摧毀自個兒!
居然毫不猶豫的把腦子動到了景天政委的親閨女身上!
這充分證明兩件事。
一件是項霸風是辦事多麼霸道的人!
第二件,項霸風壓根就不在意和整個景天軍區做對!
而就在自個兒明白過來這一點的時候,心裏冒出的,居然不可能是憤怒
是恐懼!
項霸風這樣做,就是要給自個兒一個下馬威!今天要不可能是自個兒運氣好,恰巧想到要來找黃朗恐怕恐怕這件事就無可挽回了
安克斯澤的冷汗從涓涓細流變成了瀑布,黃朗突然道:“我保證,我保證,我一定不會判你刑,他說的很清楚,這件事情的結果,他並沒有要求的。現在我的把柄也落在你們手上了,我保證”
一腳!
唐柔很掙紮,那一個表情安克斯澤一眼就明白了,這一腳,如果唐柔能動,一定會踢的。
目標。
一定是黃朗的兩腿之間
黃朗的五官從西紅柿變成了南瓜瓤,扭曲的不成年形,汗水已經把全身的衣服都打濕,痛得嘴裏完全發不出聲音。
唐柔感激的看了安克斯澤一眼,舒了口氣。
“用的什麼藥?怎麼解?”
黃朗拚命的咬住牙齒,從牙齒縫裏往外蹦:“我,我真不知道,他說,隻要兩,兩個小時就沒事了”
項霸風的目的並不可能是要取唐柔的性命,想來這話應該不假。
“滾吧!”
黃朗是真的滾出去的,因為站不起來。
安克斯澤揉了揉鼻子,幹咳了兩聲,俯身將唐柔抱了起來:“這一個,我給你換個地方休息”
唐柔的軀體
很輕
這仍然是第一次這麼親密的和唐柔軀體碰,唐柔長長的雙腿緊緊的包在貼身的牛仔褲下,膝彎就在自個兒的手掌上,那種溫暖和清香,淡淡的就在鼻端飄,飄來飄去,飄來飄去
“你,你是不可能是在隔壁開著房間”唐柔俊臉緋紅:“別讓我這一個樣子讓人看見,就讓我過去躺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