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蕭盈蕊他們的小樓是最裏麵的,但是他們還是有鄰居的,他們的小樓可以說是被另外三座下樓呈三角形給包圍了,從三麵給包圍住,小樓後麵就是樹林和山了,這個位置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為了知己知彼,陌一和陌七就出門打聽消息去了。
打聽回來的時候,兩個人的臉色都是非常精彩的,因為他們的鄰居有點太獨特了,他們從未見過,而且可能以後還能見到更加奇葩的事情和人,估計這隻是小巫見大巫而已,他們也該早點習慣才好。
西南的房子裏住著一個書呆子,一個武癡,一個丹癡,還有一個蛇精病,那個書呆子就是蕭盈蕊之前看到的,一直拿著書從來都不放手的人,他手裏的書是自己默寫出來的,都能默寫出來,也就可以說他對那本書是非常了解的,但是他還是要至少看上十天,有些書還要看上一個月,看書的這段時間,他基本上是不吃東西的,不過還是會喝水的,幸虧這修為比較高,不然的話,早就餓死了,看夠了之後,他就會去食堂飽餐一頓,然後默寫下一本,再看,幾乎已經成為了一個循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完,反正已經這樣做了五年了。
那個武癡一般都呆在西北的小樹林裏麵,然後對著樹一砍就是一整天,當然不是用刀子砍了,這裏的樹是不可以破壞的,所以他每次都是蒙的出力,然後輕輕的砍在樹上,不能對樹木造成任何的傷害,但是出力的時候一定要猛,收力的時候一定要迅速,這就練就了他發力收力收放自如,也是一個人才,算是這學院學生裏的第二高手,他一砍就是一整天,已經砍了一整年了,也不知道要砍到什麼時候。
那個丹癡就更離譜了,他已經炸了十幾個丹爐了,明明丹方和草藥都沒有問題,他就能炸爐,而且每次都是最後的時候炸爐,不過他修為高,倒是沒有被傷到過,而且還能得到很特別的丹藥,他的丹藥藥效都非常猛,一般都沒有人敢吃,不過藥效也是迅速的,所以還算是供不應求,許多人都會跟他交換丹藥,隻是不到非常時刻都不敢吃而已。
那個蛇精病.嗬嗬,他是學習陣法的,鑽研陣法已經到了蛇精病的程度,他曾經給自己困住了一個多月,差點餓死了才從裏麵出來,然後並沒有馬上去吃飯,而是又閉關了三天才去吃飯,而他不是不能從裏麵出來,而是他在裏麵想要以陣破陣,當然最後還是成功了,他最神經病的一次,是在身上刻了陣法,差點神經分裂,精神分裂成兩個人,不過還是老師來了,救了他一命,雖然他從來都沒有反省過。
南邊的房子住著一個煉器師,他還算是正常,隻是總是煉一些奇怪的東西,反正就是想什麼就做什麼,什麼形狀的都有,甚至煉了一個夜壺,為了方便自己晚上在床上起夜,這樣就不需要下床了,夜壺也可以放在床上,還有可以在床上喝茶的茶壺之類的,反正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嗯,那個丹癡的煉丹爐都是出自他的手,他們兩個的感情也是挺好的,因為還是有互通之處,所以兩個人經常在一起討論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