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立院長讓他們在下麵站了一排,然後開始發表非常激昂的講話,他講了什麼,好像沒有幾個人聽進去了,其他人該怎樣怎樣,就連老師都有在他身後磨指甲的,根本就沒有聽他說什麼,蕭盈蕊他們幾個更是,爬了這麼久的山,還有台階,誰還有精神聽他說這麼多廢話,早就一個挨一個的坐在地上睡著了,也不知道國立院長看到了沒有,想來他應該是看到了,隻是這樣的機會難得,所以他不管怎麼說都要講完為止吧,這樣的精神,也是值得佩服的,哈~~~
蕭盈蕊打了個哈欠,也差不多睡眼朦朧,也就慕澤禦和陌一陌七還精神著,不過他們分別當著小乖和綠荷的‘靠山’睡得正香,慕澤禦則摟著蕭盈蕊,蕭盈蕊的頭倚著他的肩膀,也快要睡著了,後來就真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講了幾個時辰,反正蕭盈蕊被叫醒的時候,就是國立院長回過神來,要講完的時候,稍微一扭頭,身後已經睡倒了一片,東倒西歪的,拿著書看書的都睡著了,那書蓋著臉,倚著身邊的人就那麼睡著了,反正沒有幾個好姿勢的,亂七八糟的什麼的都有。
等國立院院長講完的時候,一看,睡到一片,可真是生氣了,但是又不好說什麼,隻能氣的胡子都快飛了,然後一甩袖子,離開了原地,留下一堆睡著的老師和學生,不過也都是一些修為好的,等院長走遠了,也都陸陸續續的醒了過來。
一個一個的,該去哪去哪,該做什麼繼續回去做什麼,就連瘋老頭都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離開了原地,留下蕭盈蕊他們一行人,還沒有睡醒的站在原地,直到還有一個老師想起來他們,走到了他們麵前。
“你們跟我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去找院長,現在不能去找他,他現在正在氣頭上,要是我們碰到了的話,一定會被他拉著說好幾個時辰的國立學院曆史,他情緒一激動就會說好多的話,不管是生氣還是興奮都是這樣,你們習慣就好,嗯,我們都習慣了,除了這個,他還是個很好的老師的,”這位老師看著倒是文質彬彬的,一隻眼睛上帶著一塊磨好的眼鏡,在這裏還是很特別的,不過穿的還是大長褂子,看著倒是挺像一個教書的先生的。
蕭盈蕊想看看這鏡子,老師倒是挺好脾氣的就接她看了,不看不知道,沒想到這小東西還挺厲害的,上麵銘刻著三層陣法,可以精確到比顯微鏡還要小,可以說是,不管做什麼都應該是可以看得清的了,“老師一定是一位非常厲害的煉器大師,這上麵的陣法絕對是高級陣法,難道護山大陣的陣法是老師設計的麼?僅僅一個迷陣就非常地精細,我研究了很久才從裏麵找到正確的道路呢!”
因為總是帶著一隻眼鏡,所以學生都叫他鏡老師,真正的名字的話,他自己都好像記不清了,“你眼力倒是不錯,我確實是煉器師,勉強能煉成仙器,不過成功率不是很高,勉勉強強吧,你對煉器感興趣麼?瘋子好像說過,你對陣法還是小有研究的?現在是什麼級別的陣法師了?煉器的人一定會陣法,但是陣法大師不一定會煉器,煉器厲害的,陣法一定很厲害,但是陣法厲害的,不一定煉器就很強,這樣說,你能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