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宋黎懶洋洋的躺在青木椅上,手中端著一壺花茶細品。
“黎兒,為師來這麼久了,不給杯茶水嗎?”不遠的屋頂上傳來一句慵懶的感慨。宋黎聽到聲音後,靈動的眸子閃過一絲邪氣,馬上站起身來:“師父,瞧您說的。來來來,快下來坐。”
傾毒似乎識破了這陣法,從屋頂上飛了下來:“哈哈哈哈哈,徒兒。還未出師呢,就想著謀權篡位了?”
“哎呀師父,這怎麼能是謀權篡位,這是我們想請您來談點事情。”宋黎眨了眨眼,故作熱絡地摟住傾毒的手臂。這時,暗處的北宮夜按耐不住了,從樹後走出來輕咳道:“嗯哼!黎兒,本王頭有點暈。”宋黎看了他一眼,以為是他等不及了,回到:“別急啊,這種事記不能急的。麵對師父這種人要有耐心。”
該死!這個蠢女人,還不快把你的手拿下來。北宮夜不悅地盯著兩人挽著的手臂。
“小黎黎,師父是哪種人啊?”傾毒似乎讀懂了北宮夜眼中的怒火,叫的也異常親密了。宋黎則毫不知情地安撫著自家師父的情緒:“我師父當然是那種風流倜儻,善解人意的翩翩公子啦。”“嗯,不錯。說吧,找為師何事?”傾毒眯著眼,流露出一抹壞壞的笑顏。
終於,北宮夜的怒火被兩人曖昧的動作點燃:“宋黎,給本王滾過來!”“哦~”宋黎弱弱地應了一聲,緩緩向他走去。傾毒倒也不急,毫無拘束地拿起宋黎剛沏的茶。喝慣了烈酒的他自然不適應這溫和花茶,才剛入口便噴了出來,惹得怯怯的宋黎又起了笑意:“噗噗,師父你好惡心啊!”
“宋黎!”北宮夜咬牙切齒地喚著她的名字,仿佛想要將她吃幹抹淨。
傾毒這就看不爽了,他的愛徒竟然被別的男人凶了,那是他的女人好吧:“北宮夜,你什麼意思!打擾我和黎兒相處就算了,還敢凶她?”“怎麼?本王的妃子同野男人私會,難道還想讓本王笑臉相迎?”北宮夜冷哼一聲,反問道。“你敢說我是野男人?黎兒她根本就不愛你!”傾毒的沉穩被磨得一幹二淨,十分不悅的吼道。北宮夜自然也不是好惹的,怒斥道:“她愛不愛,都是本王的女人。”“你的?你有什麼資格擁有她?”傾毒咬牙切齒地盯著北宮夜,反問道。北宮夜像是聽了這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冷言道:“哈!資格麼?憑本王是這北國戰王,憑他南國的懦弱無能!”宋黎皺了皺眉,說話還真是不顧及當事人的感受,就算她討厭那個缺心眼的爹,南國的名聲豈是他能輕毀的?
“相公,黎兒聽聞你這戰王的地位怕是不保啊!”宋黎喝了口茶,直勾勾地看著北宮夜,眼中盡是戲謔。北宮夜原本肆意妄為的情調瞬間壓低,稍有不悅地收斂了話題,“嗬,既然傾毒你都來了那就解釋解釋同瑤兒的關係吧?”
宋黎也有些急切地點點頭,生怕自家師父與案子有關:“對啊師父,你快和他解釋一下,這件案子肯定和你無關的。”“嗯?什麼瑤兒遠兒的,本尊身邊美人眾多,又怎麼記得下一個青樓女子?”傾毒挑了挑秀美,妖冶的桃花眼微微眯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別怪本王沒提醒你,你的一字一句都將…”北宮夜話未說完,便被傾毒打斷:“作為呈堂供正,對吧?這種話啊,本尊都聽膩了,能不能換換啊?”傾毒的諷刺徹底激怒了北宮夜,他冷眼掃過傾毒,便要喊人:“來人啊,抓刺客!”傾毒有些失色,不費吹灰之力便飛上了屋頂,走前還不忘向徒徒打聲招呼:“黎兒,為師可不是不想幫你啊,實在是夜王不懷好意,為師也愛莫難助了,回見咯!”
當門外巡邏的侍衛闖進來時,傾毒早已沒了蹤影。
北宮夜看了他們一眼,不悅道:“看什麼看?一群廢物!滾!”侍衛也不敢多停留,踉踉蹌蹌地離開了。不到一會的功夫,清雅的院子隻有宋黎和北宮夜兩人。宋黎咬著唇,想偷偷溜走,卻被北宮夜叫住:“想走?你走了,本王還留在這幹嘛?”“沒有,我,隻是想回屋加件衣裳。”宋黎轉過身,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使勁眨著,昧著良心答道。
“來,給本王說清楚。你是不是故意找他來整我的?”北宮夜眯著眼,嘴角稍帶些邪魅的笑意。“不是,我哪有那能耐啊?”宋黎玉手捏著衣角,滿臉乖巧地笑著。
“哼,別讓我再碰到他。”北宮夜的怒氣顯然還未消,欲要揮手離開時,宋黎真摯的聲音讓他止住了腳步:“這個案子對你來說很重要嗎?”“是,很重要。”很重要,這關乎到他喜歡的人,怎麼能不重要?
宋黎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誘人的小嘴中吐出三個字:“我幫你。”
我幫你。不知為何,那三個字那樣深地刻在他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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