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家大宅數十米外的地方,一群人眼睛盯著陳家被毀了三分之二的大宅子,眼神中寫滿了不可思議,他們怎麼都想不到,寧小墨跟老頭子之間的過招會直接毀掉了陳家。
“老爺子,真是對不住了,不過您老可以放心,多少錢我都願意賠。”寧小墨從遠處走到了被陳家攙扶著的陳老身前,鞠了個躬,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是,寧小子,你告訴我,這都是你跟你師父兩個人做的?”陳老並沒說回答寧小墨的話,而是盯著寧小墨燦燦的問道。
“這......”
“這當然不是!”寧小墨剛想說話,全被老頭子給插嘴打斷了,老頭子走到陳老麵前,說道,“陳老頭,看來你這屋子是年代有些久遠了啊,這隨便輕輕一碰,你看現在倒好,哎,也幸好我們跑得快,否則被砸傷了,你得賠多少錢呀。”
陳老聽見老頭子的話,嘴角不直覺的抽了抽,雖然他也知道以兩個能把整棟宅子變成這樣,那確實是有些不符合邏輯,但是,這好好的屋子不到兩分鍾不到就便成了這樣,那更加讓人匪夷所思。
“呃,陳老你別聽他的。”寧小墨白了老頭子一眼,然後說道,“這確實是我們不小心把宅子弄成了這樣,不過你放心,我們會賠錢的。”
寧小墨不是那種推卸責任的人,既然是自己做的,那自然不可能讓陳家來承受這份無辜的罪。
站在寧小墨身邊的一群人聽見寧小墨自己承認,心裏都不由的覺得有些震撼,雖然他們在寧小墨和老頭子較量的時候已經跑出陳家大宅了,但是之前在大廳中的那股突如襲來的寒流襲來的時候,他們卻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得到。
陳老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寧小墨一眼,但是並沒有說話。
“寧兄,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這些都是你做的吧?”李明哲碰了碰寧小墨的肩膀,臉上的震驚還沒有完全散盡。
“這算是我,但也不能說是我。”寧小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隻是借助了雪兒的冰屬符文的能力,如果光靠他自己的話,那肯定不能發揮出這樣的效果。
“這...”
眾人搖了搖頭,雖然寧小墨的話互相前後矛盾,但是大家夥都知道,剛才的事情一定跟寧小墨有關係的,特別是那聲清脆的龍呤聲,直接把眾人心中那份沉浮在心中的那份火熱吼了起來。
“謝小瓊,現在你總該相信我沒有騙你了吧?”寧小墨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謝小瓊身旁問道。
“我...我相信你了,可是你為了讓我相信這代價也太大了吧?”謝小瓊捂著嘴看著寧小墨,臉上很是不自然的說道。
“呃,這有些失誤了!”寧小墨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對著身旁站著的陳老等人說道,“陳老,我看我們還是先去趙叔叔家吃午飯吧。”
“哎,隻能這樣了。”陳老看著已殘缺不堪的陳家大宅,歎了口氣,由陳潔攙扶著便外走了出去。
......
......
在趙明輝家的一個房間裏,謝小瓊坐在地上,而寧小墨和老頭子則是站在謝小瓊身後,因為謝小瓊並不是靜海本地人,在下午他們就要回靜海市了,而謝小瓊則還要回到她所在的城市,所以隻能是在燕京替謝小瓊解掉被下的降頭術。
“小子,以前降頭術的破解方法我並沒有告訴你,但是現在,你自個可記好了,我隻說一遍。”老頭子對著身旁的寧小墨說道。
“嗯,你說吧。”寧小墨點頭道。
老頭子點頭說道,“傳說中所謂的降頭術,是流傳於東南亞地區的一種巫術。相傳,東南亞地區的巫術是跟大陸南方古代(雲、黔、桂、TW)百越等族先民流行的眾多本土巫術的種類,但是不同地域的法術,其施法過程千差百異,但共同點多用人骨、血液、頭發、指甲、成型人胎、某種木頭某種石頭、花粉、油等材料,法術類型大部分偏於陰性。一般根據使用的程度可分為兩種,一種是利用降頭術來化解雙方的恩怨或者增進彼此的感情,而另一種即是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受傷甚至死亡。”
“嗯,這個我聽說過,那該怎麼去破解?”寧小墨點頭答道,降頭術寧小墨沒有見過,但在國外混跡多年,他多多少少也聽別人說起過降頭術。
“你先別急,聽我說完。”老頭子笑了笑,然後再次說道,“這降頭術說起來很是複雜,大致可分為“降術”與“蠱毒”兩個部分,‘降頭’翻譯成中文即是向某人或某特定標的物施行法術的意思。中降頭的特征:運氣變差、身體狀況變差、脾氣或性格異常、出現幻聽幻覺;身體有莫名的瘀青、舌頭兩側有牙齒痕跡、肌肉跳動有不尋常、皮膚感覺有蟲爬感及出現莫名腹痛、全身乏力、眼白處有黑線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