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墨看著杜洛洛和沙袋砸在了地上一個箭身便從軟墊上衝向了杜洛洛倒地的位置,此時的杜洛洛躺在地上正無力的呻吟著,她覺得全身的骨頭就想是一根根被強行拆了下來一樣,那種痛楚是她這輩子都沒有經曆過的,甚至杜洛洛的腦子了閃過想一死了之的念頭,這種痛楚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所能承受得了來的。
寧小墨看著杜洛洛原本一張五官精致的臉滿頭大汗五官被猙獰得開始有些扭曲了,寧小墨也知道是他出手太重了,急忙扶起地上的杜洛洛然後一手貼在杜洛洛的背上開始往杜洛洛的身體傳送真氣來幫助杜洛洛恢複,如果寧小墨不把自己的真氣傳送到杜洛洛的體內的話杜洛洛恐怕會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半個多小時後,寧小墨此時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浸透了,雖然說往一個人身體裏麵並不是很費勁,但杜洛洛隻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還是一個經脈受傷嚴重的病人,寧小墨隻能是小心翼翼的控住住體內的真氣來給杜洛洛進行調整和恢複經脈的受損,直到杜洛洛的經脈恢複過來臉色也變得紅潤了起來寧小墨才把貼在杜洛洛的手給拿了開來。
寧小墨離開杜洛洛後隨即坐在杜洛洛的身邊開始恢複自身的真氣,十多分鍾後寧小墨才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雖然幫杜洛洛恢複很消耗真氣但並沒有向上次幫陳曦治療使出伏羲九針那麼費勁,一來是因為現在的寧小墨的境界比之前有所提升,二來便是伏羲九針確實是個要命的針法,就算以寧小墨現在三重武者的境界估計再一次施展伏羲九針的下場也並不會比上一次要好上多少。
“喂,小妞快起來了。”寧小墨站起身後看了看手上的智能手表後拍了拍還坐在地上眼睛緊閉的杜洛洛說道,此時已經是早上七點多的時間了,從幫杜洛洛恢複到現在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了,一個早上健身沒幾分鍾,剩下的光治療了,這也是寧小墨自討苦吃,你說你稍微下手輕一點不行嗎?非得把別人打傷了然後又幫別人給治療好,閑得沒事做嗎?
“啊?我沒死啊?”杜洛洛被寧小墨拍了一下頓時驚醒了過來,她覺得自己不是被寧小墨給打死了嗎?怎麼自己又活過來了?看著身前散落的沙石還有麵前的掉落的沙袋,杜洛洛抬起頭一臉茫然的看著站在她身前俯視著她一臉笑意的寧小墨,杜洛洛疑惑的順著寧小墨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胸前,頓時便從地上跳了起來,大叫了一聲:“臭流氓。”
由於杜洛洛穿著的是低胸的緊身衣,所以從寧小墨俯視杜洛洛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杜洛洛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還有那如同深淵般的溝壑。
“嘿嘿,趕緊上樓去換衣服吧,這馬上就要上課了。”寧小墨抓了抓腦袋嘿嘿的笑道,這又不是寧小墨自己要看的,這是它自己露出來的嘛,所以寧小墨也是打著不看白不看的心思瞄了幾眼,不過那還真是白呀。
“哼。”杜洛洛拉了拉自己的領口對著寧小墨冷哼了一句便走出了房門,她也沒問寧小墨剛才是怎麼回事,不過她人沒事了都也懶得去責怪寧小墨打傷她的事,不過之前的痛楚杜洛洛確實十分的清楚,她也知道自己跟寧小墨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的,憑寧小墨一腳踹向她的那個力度,她估計她這輩子都沒有辦法達到寧小墨的水平。